“一切都順其自然吧。”閆遠聽見她自己嘟囔了一句。
閆遠沒有告訴邢菲,他直接回到了大宅中,在閆父閆母詫異的眼神中將手中的檔案扔在她面前。
閆母率先翻開了檔案,然後震驚的抬頭看他。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寫什麼,要和我斷絕關係?”
“我很清醒,我慶幸我的清醒,我就是要和你斷絕關係,從今以後,我和你們閆家沒有半點關係。”
“簡直胡鬧!”閆盛天將檔案扔到桌上。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任性了?難道你真的因為邢菲那個鬼迷心竅了?”閆盛天質問閆遠,在他的眼中,閆遠一直是一個沉穩有謀略的人。
“邢菲,呵,提起邢菲,你應該問問你的老婆,她做了些什麼!”
閆盛天看向身旁的閆母,“你幹什麼了?”
“我幹什麼?我能幹什麼啊,我整天為兒子操心,可他卻不領情,我還委屈呢。”閆母擺出一副傷心的模樣。
“她不願意說,就由我來告訴你。”閆遠站在他們面前。
“她一直針對邢菲,這次竟然安排了眼線,要致邢菲於死地,害得邢菲早產,撿回一條命,但那個司機已經無辜慘死!這樣心腸歹毒的人,我實在不敢認為母親。”
閆盛天聽完驚訝的看著閆母,閆母連忙擺手,“我沒有,不是我!”
“至於你有沒有,等警察來了,你跟他們去核實吧,關於這個檔案,你們只要簽字就好。”閆遠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的說。
閆盛天還想說什麼,但他也瞭解自己的兒子,翻來了檔案仔細審閱。
“你竟然要拋棄盛天集團,連這個資本都不要了?”
“沒錯,既然和你們脫離關係,自然不能帶著你們的資本。”閆遠回答。
閆盛天鬍子都要氣歪,“你你有骨氣,好,那盛天集團從現在開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他拿起筆就要往檔案上簽字,閆母扶著他的手,“不可以啊老爺!這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啊!你不能簽字,不能和他斷絕關係!”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還有臉在這裡哭訴?”閆盛天訓斥閆母。
閆母哭的平日裡精緻的妝都化掉,完全沒有平常盛氣凌人的模樣,她抓著閆遠的衣袖。
“阿遠啊,這次是媽媽錯了,求你不要跟爸媽斷絕關係啊,媽媽的錯,可是你爸爸的資產不能沒有人接手啊,你是閆家的血脈,你要繼承閆家啊。”
閆遠依舊面不改色,“既然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就不要在我這裡要求什麼,你可以去請求那個司機的原諒,去向他的家人祈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