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時間確實過去了太久,言月有了太多變化,所以我覺得她已經不再是她,也有可能。
——陳見齊選擇自我開解。
憐月嗯了一聲,嘴唇靠近李常容的胸膛。
陳見齊感覺到有熱息傳來,讓他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心中舒適無比,只覺得下一刻便會有一股舒爽要衝上天靈蓋。
言月這是要幹嘛?難道這是想親吻我那裡?
這……
還挺刺激的。
就是有些太快了,和我預想的不太一樣。
而且我被清兒妹妹吸了不少精氣,現在恐怕有些有心無力。
砰!
正在陳見齊遐想連篇之際,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傳來,將滿臉享受的陳見齊和正伸出櫻桃小嘴準備對準陳見齊心臟的憐月共同擊倒在地。
“我……哇!”陳見齊撞在牆壁上,吐出了一口鮮血,也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在四樓正與胭脂恩愛纏綿的李長歌突然感受到房間一震,心中震驚道:“我勒個去,誰這麼猛?!!”
憐月斜倒在地,原本的櫻桃小嘴此時已經鮮血淋漓,稀爛不堪。
她的眼眸中原本散發著淡淡的紫色光芒,此時也已經消散,只留下了痛苦、不甘、悔恨與不解。
原本她準備吐出一口極其細小的,孕育在她氣府許久的銀針,刺入對方的心口。
對方不會立刻死亡,甚至來一場激烈的男歡女愛都不會有事。
可三天後,對方就會無聲無息的死去。
只是那口銀針才從氣府來到自己的口中,她張嘴想要將其刺出,銀針就被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袖珍短劍攪得粉碎。
而現在,那一把袖珍小劍就懸於空中,抵在她的額頭,讓她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咚咚咚。
“少爺,需要我們進去嗎?”
門外先是傳來敲門聲,然後傳來李常容的聲音。
陳見齊看了房門一眼,抹了抹嘴唇的鮮血,輕輕說道:“不用。”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他相信對方肯定能聽清。
“好。”門外傳來了李常容的回應聲。
陳見齊摘掉面具,踉蹌著站起身,來到憐月面前,隨意坐下,看著對方破爛的嘴唇,道:“可惜了。”
可惜了這櫻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