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王寧偉吐了嗎?”
“還沒有。”蔣學搖頭回道:“到了他這個級別,有很多東西比死亡更痛苦,他是輕易不會妥協的。我有一個建議。”
“你說,我聽聽!”孟璽回。
“易連山今天早上遭受到了槍擊,你知道嗎?”蔣學問。
“聽說了。”孟璽話語平淡的回道:“有第三方勢力在供火,比我們更想逼出來,八區同盟會的人。招數簡單直接,我估計啊,是周系那邊搞的。”
“是的。”蔣學很興奮的說道:“既然有人幫我們供貨出招,那我不如直接抓了易連山算了。”
“王寧偉沒吐,你抓了以後,沒證據怎麼辦?”孟璽問。
“呵呵,易連山這種人,上層不查他,他就沒事兒,想查他,那到處都是毛病。”蔣學冷笑著說道:“想動他,可以換個方向嘛!消極參戰沒證據,那就查他經濟,查他在任職師長期間有沒有行駛過其他特權,有沒有明確幹過利己的事兒!”
孟璽的思維是異於常人的,他插著手,沉默半天后突然問道:“你著急抓易連山,但你想過他此刻的心態嗎?”
蔣學怔住。
“易連山已經回部隊了,如果你要硬動他的話,很可能會引起同盟會內部的警覺。”孟璽輕聲說道:“他上面的人想要切斷這條線,是非常容易的,不殺,也可以安排他跑路,到時候人一走,你線索就全斷了啊。”
“那你的意思是?”蔣學問。
“給易連山本人施壓,讓他先慌起來,主動……!”孟璽笑吟吟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蔣學聽完後眼神一亮,拍著大腿說道:“靠譜!”
孟璽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突然說道:“周系的軍情部門一換領導,情報站的思路完全變了,不在是瞎幾把進攻和攪合,而是目的性極強的尋找機會,隱忍,明確。這個新上來的李伯康……不簡單啊。”
“你也注意到他了?”
“能跟周興禮徹夜長談的人,怎麼可能不被引起注意。”孟璽輕聲說道:“你最好查一查他,關注一下他最近的狀況。”
“我在查。”蔣學點頭。
“嗯。”孟璽放下咖啡杯:“咱們走吧。”
……
次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