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問題呢?
看著如此的初月,謝司雲卻不由自主地低了頭,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初月的臉頰。
輕輕柔柔的,還帶著幾分無奈又幾分期待:“你這小狐狸,可知道愛你的人不會少?你憂心有朝一日我被旁人搶走,我卻也在擔心有朝一日你不動聲響地就去了旁人那裡。初月,留在我的身邊,不要想著離開了,好不好?”
他的言語被埋在了初月泛著微紅的臉頰之間,彷彿一頭小獸一般,他緊緊地擁住了初月:“哪怕就試一試,好不好呀?”
“好呀!”
沒有別的更多的感覺,初月所感知到的,只是溫暖。
一種熟悉的,帶著謝司雲的味道的溫度,包裹在她的周身。
她甚至沒有聽清或者說是沒有聽懂謝司雲在說什麼,便只顧著點頭,雙手也環在了謝司雲的腰間:“成交!來啊,謝總,咱們不醉不休!”
謝總是什麼?是自己嗎?
謝司雲有些失笑,將唇微微往下挪了挪,便足以品嚐到玫瑰般的芬芳。
或許沒有什麼,是能像是今日這般讓謝司雲感覺到愉悅的了。
至此,初月覺得,自己的腦袋彷彿也被原子彈轟炸過了。
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侵襲了她的整個身體,讓她不由地將謝司雲抱緊了幾分。
而後感知到了什麼一般,配合著謝司雲的動作,將自己的唇靈巧地送進了謝司雲的口中,甚至還不忘了含著謝司雲的唇齒嘟囔道:“謝司雲,你可真甜!”
是啊,可真甜!
謝司雲想要繼續品嚐,卻感覺到這女人的身體開始緩緩地向下滑了起來——
她放開了初月,拖著初月的腰,卻見著滿臉緋紅的初月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
她的臉上帶著甜美的笑意,比那春日裡的花兒還要美好。
謝司雲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某一處似乎起了變化,可到底卻只是將初月抱起,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他坐在床邊,低頭看著睡夢中的初月恬靜的面容,唯留下一聲嘆息和一個淺淺的口勿:“初月,你要如何才能信我?”
初月只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好像夢到吃到了極好吃的花餅,又夢到了春日裡的溫暖和風縈繞在周身。雖心頭有些疑惑今晚的酒怎麼這般烈,卻到底也是安心地在謝司雲的身邊睡了去。
等早起的時候,初月儼然已經忘記了昨夜發生的事情。
她只記得,她在喝酒,幹了一碗之後,就全然忘卻了。
柔了柔自己有些發暈的額頭,初月仰天長嘯:“這什麼酒啊?!怎麼一碗就倒了啊?!”
“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