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
就在這時,餐廳正門被推開,三十多號人,穿著皮夾克,帶著滿身霜雪走了進來。
押車的人員看見了他們,但心裡以為這幫人也是路面上跑活的,進來吃飯,所以剛開始也就沒在意。
沒成想,這三十多號人進屋後,誰都沒找,而是晃晃悠悠地來到了眾人身前。
他們一過來,押車的領頭人就感覺不太對勁了,放下碗,站起身說道:“怎麼了,兄弟?”
“送煤的吧?”說話的這名男子穿著皮夾克,身高一米九十多,看著非常魁梧。
“啊,怎麼了?”押車的領頭人員點了點頭。
“尤亮的人?”粗獷男子又問。
“是啊。”
“來,你們出來,我跟你說點事兒。”粗獷男子伸手一把摟住對方的脖子,臉上掛著笑意,就要往外拽對方。
“呼啦啦!”
正在吃飯的十幾個人,瞬間起身。
“幹啥啊,還要碰一碰啊?”粗獷男子笑著看向了眾人。
“嘩啦!”
七八個人從懷裡掏出手槍,摺疊微C,直接對準了押車人員。
眾人懵B,領頭人立馬言語客氣地問道:“大哥,我們哪隻腳沒踩對,碰了您家的晃啊?”
“會說話,是吧?”粗獷漢子問。
“就是過來吃口飯,有啥沒說準的,您教兩句,我們聽著。”
“來來,出來說。”粗獷漢子摟著對方的脖子,強行就將眾人帶了出去。
……
八區燕北,飛機落地。
老貓從機艙內起身,皺眉衝著秦禹問道:“你非得叫我過來幹啥啊,不會把我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