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抬手拉住他手臂:“你別抽菸了,影響傷口。”
“呵。”薄戰夜又是一聲冷笑。
為了她,他不顧景區的眾人追出來,冒著大雨找她。
為了她,他險些被當做強j犯,被她殺。
她知道傷口,就不知道他對她什麼意思?對他好點?
他煩躁吐出一口煙霧,側臉,眸子穿透煙霧,鎖著她:
“你在意?
什麼時候真正考慮過我感受?
對你好,你抗拒。
親了我,不承認。
親你,你覺得委屈,我強迫。
蘭溪溪,如果你是這種態度想法,從一開始你就不該出現在我世界,招惹我。”
一句又一句,帶著指責,又帶著控訴,生氣。
氣的肝都在疼那種。
蘭溪溪小臉兒緊著,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覺得你強迫我,我委屈。
真的,我沒那樣想。”
薄戰夜追問:“那你怎樣想?”
蘭溪溪:“……”
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
她現在腦子很亂。
“我不討厭你當時親我,我擔心你傷口,自責,難受,心疼。
看著你現在生氣,我也難受,想安慰你,解釋些什麼。
可是薄戰夜……
我們可能嗎?
我們永遠都不可能,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說這些不能說的?不該面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