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看著他,插手教導道:“基里爾在咱們這兒呆了一年了,自由讜幾次想談判贖人,咱都拒絕了!但你沒發現,前進讜卻沒怎麼提過這個事兒嗎?”
“是啊。”小喪點頭。
“這是為什麼?”秦禹主動問道。
“肯定有目的,但我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小喪想了一下回道。
“人是他們讓抓的, 但抓完卻沒信了,也不跟咱們談了。”秦禹皺眉回道:“這說明,前進讜很大可能是在跟自由讜溝通!以基里爾為質碼在跟對方提條件,但對方卻遲遲沒有答應。”
小喪緩緩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前進讜在利用我們?”
“對的。基里爾的身份不一般,他們自己不抓,可能是怕在區內引起麻煩,或者是還沒有跟自由讜完全死破臉。”秦禹繼續說道:“但我們不一樣,我們抓基里爾的時候,那正在跟自由讜打仗,所以鍋甩到我們這裡,一點問題都沒有,前進讜也可以說,他們有辦法在中間調和,把基里爾弄回去,你明白了嗎?”
小喪恍然大悟:“我懂你意思了!”
“著佬毛子想TM的白嫖我,還差點火候。”秦禹笑著說道:“我這時候要跟自由讜開啟談判,估計葉戈爾的腦袋都可能不保了,你明白嗎?”
“司令,你是真幾把損!”小喪脫口而出的評價道。
“你狗日的跟誰說話呢?!”
“司令,我錯了!”
“滾出去!”秦禹沒好氣的罵道。
小喪撓了撓頭,一溜煙的跑了。
秦禹看著他的背影哭笑不得,其實跟川府這些大家族的掌門人相比,他身邊的人才是真正沒怎麼變的,小喪還是小喪,馬老二還是馬老二,老貓,朱偉,老李,齊麟,厲戰這些一塊起家的兄弟等等,時不時的還是會跟他扯淡,吹牛B。
……
水房內。
基里爾遊了半小時後,渾身都是冷水和汗水,他幾乎脫力的爬上岸邊,氣還沒等喘均,就直接被帶出來扔在了室外的雪地裡。
夜晚,零下三十多度的低溫,那風就跟刀子一樣呼呼刮過,基里爾被按在雪地裡,整個人衣服,面板,頭髮上,瞬間就結成了冰碴。
他抱著肩膀,瑟瑟發抖的看著付震等人,聲音結巴且帶著哭腔的問道:“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你們晚上執勤,派倆人在這兒盯著,後半夜三點,他要不哭著給家裡打電話,我算他是個戰士!”付震交代了一句後,轉身便走。
越到深夜,這氣溫越低,基里爾剛開始窩在雪殼子裡還能堅持,但挺了一會後,他游泳時的體溫退去,身上的衣物更是完全被冷水滲透,整個人已經被凍的意識模糊。
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基里爾開始感覺到肚子鑽心的疼痛,他很久沒有吃過有油水的飯菜了,這消化系統受不了,開始壞肚子!
基里爾咬牙堅持著,甚至想要用手去堵,摁著,但根本抗衡不了身體反應!
凌晨一點,基里爾哭了!
身體飽受寒風摧殘,凍到意識模糊,嘴裡開始嘔吐,後門也開始噴了,一時間他兩隻手都有點忙活不過來了,不知道該抱著肩膀取暖,還是堵嘴,或者是堵屁股……
執勤計程車兵看到這個景象都嚇壞了,以為付震把他直接禍害死了,那麻煩就大了。
基里爾躺在雪殼子裡,不停的呢喃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說啊!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