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過身,分成兩隊,跟著士兵們邁步走向了大院。
“你等一下。”金源城衝著何大川喊道。
“哎,長官,有啥吩咐?”何大川屁顛屁顛地湊了過去,點頭哈腰地問。
“你是領頭的嗎?”金源城問。
“對,對,這些人都是跟我一塊過來的。”何大川齜牙回道:“我兄弟。”
“把他們的思想工作做好,你就不用幹活了。”金源城指著何大川說道:“但你要幹不好,我保證給你最累的工作幹。”
“是,是,長官!”何大川敬禮後回道:“我保證把這些爛蒜都擺弄好。”
“說誰是爛蒜呢?”蔣學湊了過來,也點頭哈腰的衝金源城說道:“長官,我也是領頭的。”
金源城皺眉看向了他。
“對對,他是我二掌櫃的。”何大川附和了一句:“我倆有親戚,他是我外甥。”
“……大舅,這話不用跟長官講。”蔣學短暫一怔,立馬回了一句。
金源城看著二人:“寢室要分開,人不能聚堆,幹活的地點也要隨機分配。”
“是是,”何大川點頭:“明白。”
“幹活之前,我會找你,跟著走吧。”金源城擺了擺手。
“好,好。”何大川敬了個不算標準的軍禮,轉身拍了一下蔣學的狗頭:“走吧,大外甥!”
說完,二人也立馬跟了出去。
何大川身上有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泥土氣,江湖氣,這是長時間生活在區外,底層,磨礪出的東西,就像是在惡劣環境中,一樣能瘋狂生長的植物,適應力非常強悍。
這種由內向外發散的氣質,是隱藏不掉的,但也正是因為他有這種氣質,所以才幫了這個團隊大忙,更容易取得對方的信任。而蔣學,孟璽等領頭的,身上並不具備這種東西。
隊伍後側,蔣學咬牙衝何大川罵道:“你狗日的還佔我便宜!”
“都幾把是八區旗下的忠誠戰士,還有啥佔不佔便宜的。”何大川走在前面,輕聲回道:“……這樣個地方,你要不給管事兒的拍明白了,那啥都幹不了。”
“你是大舅,你說的對。”蔣學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