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啥牌啊?我他媽炸還沒出呢!”顧言瞠目結舌地說道。
“你是不是傻B啊?”朱玉臨看了一眼顧言的牌,氣得乃子疼地罵道:“有炸為什麼不出!”
“我……我尋思再留一手呢。”
“你留個雞毛啊,就你這個技術老躥騰打什麼牌啊?!”朱玉臨暴跳如雷地罵道:“我真懷疑你倆他媽的天天做扣贏我錢,誰跟我一塊攔牌,誰就打得跟傻子似的。”
“我們打的文明禮貌一些,OK?!不要人身攻擊,OK?!”
“你快去你大爺的,這牌讓你打得真他媽弱智!”
“……!”
就在二人急頭白臉鬥嘴的時候,秦禹已經默默地收了錢,美滋滋地洗牌了。
“滴滴!”
一陣簡訊鈴聲響起,林成棟躺在床上順手拿起電話,皺眉看了一眼後,猛然間坐了起來。
“別廢話了,趕緊發牌。”顧言衝著秦禹喊了一聲。
“你們先玩哈,我有點事兒,出去一趟。”林成棟看完手機後,立馬就翻身下床,順手拿起了椅子上的衣服。
“大半夜的你幹嘛去啊?”秦禹順嘴問道。
“我兒子發燒了,我得回家一趟。”林成棟笑著回道:“你們玩你們的,今晚我可能不回來了。”
“外面下雪了,你開車注意點昂。”
“沒事兒。”
倆人聊了幾句,林成棟就慌忙穿上衣服,拿著車鑰匙離開了寢室。室內三個閒得蛋疼的損友,繼續打著撲克,玩得急頭白臉。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朱玉臨輸了快小一萬了,基本處於牌一好就被兩家打,牌不好就被悶死的狀態,所以他直接急眼了,扔牌喊道:“不玩了,誰再跟你倆打撲克,誰是傻B!”
“這話從何說起呢。”秦禹笑著勸道:“來來,再打一會,你說不定能回血。”
“去你大爺的吧!跟你倆打撲克,我等於是坐在了抽血泵上,還回個雞毛血啊。”朱玉臨擺手說道:“老子認了,不玩了,不撈了。”
“這才幾點啊,現在不玩幹啥啊?”
“你倆去整點夜宵吧。”朱玉臨看了一眼鬧鐘:“喝點酒,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