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個人一回來,居然就直接回到了陰陽塾。”
站在車隊與大部隊的前方,宮地盤夫眺望著眼前的塾舍,眯了眯劉海下的眼睛。
仔細一看,宮地盤夫換上了一身僧侶的裝束,手中亦是拿著佛珠。
這是宮地盤夫準備拿出全力的證明。
而眼看著當代最強的陰陽師都如此慎重,在場的所有人亦是一個個的都繃緊了面容。
“陰陽塾...”
木暮禪次郎緊了緊腰間掛著的神刀,面色複雜。
“倒是的確沒想到,我會以這種方式重新回到陰陽塾。”
山城焦人則冷笑著。
“陰陽塾既然放任土御門秋觀進入塾舍,難道是準備包庇他嗎?”
弓削麻裡表情相當嚴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畢竟,包庇咒術犯罪者,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而包庇者居然是陰陽塾,那更是有可能演化成震動咒術界的大事件。
當然,現在下這個判斷,還嫌太早了。
“土御門秋觀的能力可不俗,如果他想隱藏自己的行蹤潛進陰陽塾,陰陽塾的結界以及防禦系統只怕都攔不住他,加上陰陽塾的塾長還是廳長的母親,這個判斷可不能隨便下,若是變成汙衊的話,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宮地盤夫糾正了弓削麻裡的說法。
“只是,為什麼土御門秋觀要到陰陽塾裡來呢?”
山城焦人蹙著眉頭的提出疑問。
“不管原因為何,都和我們的任務沒有關係。”
木暮禪次郎冷冷的這麼表示了。
“嘛,說的也是。”宮地盤夫摸了摸自己下巴的鬍渣,轉向了三善十悟的方向,問道:“三善特視官,你確定目標在這裡嗎?”
“沒錯,就在這裡。”三善十悟眺望著眼前的塾舍,面色變得比在陰陽廳時更加難看了,甚至還有些畏懼的道:“目標就在天台上,因為展開了結界的關係,你們都沒有「視」到,但我的確「視」到了。”
不僅「視」到了,而且因為距離變近的關係,三善十悟更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股靈氣之可怕,讓他的面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於是...
“先說清楚,我可不跟你們一起上去,畢竟我不想死。”
三善十悟相當認真的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