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底是怎麼個可怕法啊?”
弓削麻裡耐不住嚥了一口口水般的提問了。
“能請你說得更詳細一點嗎?三善特視官。”
山城焦人更是催促了起來。
“該不會已經被嚇傻了吧?”
鏡伶路出聲諷刺著。
“三善特視官。”
連木暮禪次郎都緊視向了三善十悟。
“嘛,總之先冷靜下來吧,三善,你平時也不是這麼容易失去冷靜的人吧?”
就是宮地盤夫都苦笑而起了。
但三善十悟卻沒有改變自己的態度。
“那是因為你們沒有「看」到。”三善十悟捂著額頭,嘆息一般的道:“反正能說的我都說了,等你們見到那東西的正體以後,你們應該就能明白我的感受。”
這麼說著,三善十悟抬起頭,注視向了所有人。
“我能說的只有一句話。”
“那就是,雖然規模差得很遠,但那靈氣的感覺,若是沒錯,應該是一年半前陰陽廳逮捕過的那個人。”
“沒錯,就是土御門秋觀。”
此話一出...
“......!”
在場的一眾國家一級陰陽師裡,一個個的人相繼站了起來。
“居然是他...!?”
弓削麻裡驚撥出聲。
“土御門...!”
木暮禪次郎亦是眼眸一錚,站了起來。
“那小子回來了?”
連天海大善都驚愕而起了。
“......”
宮地盤夫抬起了頭,不自覺的摸起了身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