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橋源司就是想問這個問題而已。
對此,夜叉丸的回答是這樣的。
“啊啊,應該已經差不多「醒過來」了吧?”夜叉丸便點了點頭,坦然道:“要不然,我還真無法確認他的身份。”
什麼身份呢?
“夜光的轉世。”夜叉丸有些冷然般的笑道:“倒是沒想到夜光的轉世居然是那樣的人,真不愧是你啊,泰純君,藏得有夠深的。”
這句話便是針對土御門泰純而去的。
這裡就必須提一下了。
其實,土御門泰純也跟倉橋源司和大連寺至道是同期,三人當初是一起進入的陰陽廳。
因此,直到那個所謂的襲擊者趁著羅真在陰陽廳中大鬧的期間突然跑出來襲擊相馬多軌子,並被夜叉丸得知了身份以後,夜叉丸立即是明白土御門泰純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恐怕,土御門秋觀真的是宗家的當主推出來的替罪羔羊了。”倉橋源司這般道:“至於這個替罪羔羊究竟是宗家的人另外秘密生下的孩子還是有別的來歷,那就不清楚了。”
“是啊。”夜叉丸直接稱讚道:“這就是泰純君佈置了十幾年的乙級咒術,我們都上當了。”
幸好,真相已經大白,目前的形勢也算不上是對倉橋家跟相馬家不利。
“雖然沒有成功接納想要的同志就對了。”夜叉丸對著倉橋源司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面對夜叉丸的這個問題,倉橋源司沒有半點猶豫的做出回答。
“目前時機已成熟,接下來可以進入計劃的正式展開階段了。”倉橋源司毫不猶豫的道:“就在此期間全力追捕土御門家,如果能夠在計劃實施前讓他們回心轉意就最好。”
“是嗎?”夜叉丸點了點頭,隨即笑道:“那要是不能呢?”
這句話,讓倉橋源司轉過頭去,看向面前昏厥過去的宮地盤夫。
“不能?”
倉橋源司低聲呢喃著,隨即冷漠的開口。
“不能的話,那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妨礙我們。”
只有這件事情是必須肯定的。
倉橋源司便抬起頭,注視著天花板,讓自己的聲音響遍四周。
“即使困難重重,即使理念不同,陰陽之道都必須得前進,絕對不能停滯不前。”
“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