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松江府華亭縣出發,
飛剪船一路南下,速度則是早已經拉昇到了極限,
先前有些興奮計程車兵們,在登船幾日後,也開始漸漸無聊起來,
不過對於這一點,陸言卻是早有準備,那就是訓練室,還有撲克牌,以及一些打發時間的東西,
畢竟他在船上待得時間可不少,知道人在極度無聊時,可是會漸漸荒廢的!
巡視著最底下的船艙,
虎背熊腰的福安此刻正彎著身子道:“少爺,這裡是用來做什麼的?是放壓艙石的嗎?”
雖然不同水戰,但福安也在這幾天臨時惡補了很多學識,
“誰告訴你,我要放壓艙石了!”
看著這一間間宛如牢籠般的小監獄,陸言嘴角揚起輕笑,
因為這可都是他用來關押“陽光彩虹小白馬”的地方啊,
上下共三層,分左右兩列,每一層足夠兩人橫躺,一共五百個位置,
而一趟下來,他就可以運送三千人!
一個按照五兩銀子來算,那就是一萬五千兩啊,這是什麼概念。
也就是陸言只需要來往兩趟,就能賺到另外一座造船廠的錢了,
再說了,陸言這還降低了價格,畢竟五兩銀子可是一家五口一年的口糧!
大隋的普通良人要是成奴,那這五兩銀子可不夠啊!
他這是把“泥哥”當成“出生”賣,才這麼便宜,不然你看他陸某人願不願意,
畢竟能上船的可是壯奴,稍微弱一點的,他都活不到靠岸!
陸言:陛下,我為了大隋,可是流過血啊!
楊堅:無本買賣,你也好意思說!
楊素:有本的,他也不做啊!
船行第五日,只見遠方有一片陸地漸漸出現,
手持人工打造的,望遠鏡,陸言不由得眯著眼睛道:“臥槽,我這是順著洋流乾哪來了?”
不過就在陸言抬起頭,仰望蒼穹後,當即掐指一算道:“林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