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華亭,也將成為陸言將手伸向大海的堡壘,
“陸珪嶽,今日你沒去船廠嗎?”
在侍女的服侍下,祝英臺身穿一襲白裙來到他的身邊,
望著祝英臺,陸言忍不住的挑著眉毛道:“去過了,還有,這是我的午休時間,你打擾到我了!”
“我們都成婚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嗎?”
幽怨的看著陸言,祝英臺不由得雙手叉腰,一臉生氣的看著他,
“連聲相公都不叫,我還以為你是來討債的呢!”
看著祝英臺,陸言也是不由得吐槽起來,
“哎呀,相公.”
扭捏的撒嬌,祝英臺拉住陸言的手臂輕晃,
可看著祝英臺的樣子,陸言忍不住的一陣發顫道:“你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這樣!”
“你出海能帶上我嗎?”
看著眼前的陸言,祝英臺一臉興奮的看著他,
“你覺得我會帶上伱嗎?”
抬眼看著祝英臺,陸言的臉上滿是玩味神色,
“會!”
滿臉開心的看著陸言,祝英臺還從未見過大海之外的世界呢,
“你想得挺美的,不過可惜了,還未天黑呢!”
打趣著祝英臺,陸言翻過身,打算繼續睡覺,
但就在這時,祝英臺怒吼道:“陸珪嶽!”
“陸珪嶽不在!”
雙手捂著耳朵,陸言則是不打算繼續跟祝英臺糾纏,
畢竟出海這種事,哪有祝英臺想去就去的,再說了,他又不是出門勾欄聽曲,他是去當悍匪!
一艘將近一千五百噸的飛剪船,經過改裝,時速能達到十六到十八節,一日三百海里,還有著六百名士卒,
這意味著什麼,這代表陸言一到大海上,北歐的維京人見到他都得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