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時把跟著來的服務員給趕走了。
“怎麼是紅酒?”馮阿姨掃了一眼,不高興的說:“換成白的,茅臺。”
松山不確定的看了宋謹言一眼。
宋謹言點了點頭。
松山立刻出去,剛出門,身後又緊跟著一句,“三瓶,我們一人一瓶。”
宋謹言默默的跟了一句,“馮阿姨一個人就能喝一瓶。”
馮阿姨:“當秘書的,誰不能喝酒?”
松山都快哭了,因為他就不能,不但不能喝酒,還酒量奇差一杯倒。不是一杯白酒倒,而是一杯啤酒倒。
不過,松山很快拎著白酒進來,給宋謹言和馮阿姨一人開了一瓶,自己乖乖的坐在一旁喝白開水,然後就聽著馮阿姨白酒就著先上的花生米,醬牛肉和醋溜海蜇頭開始嘀嘀咕咕的抱怨。
話匣子開啟就關不上,好似要把這些年憋在心中的話都給說出來才痛快。
“你說你爺爺是不是老糊塗了?我都不好說他到底是變得心軟了,還是變得更加冷酷了。”
宋謹言不說話,給馮阿姨空了白酒杯重新倒上,然後陪著喝了一杯。
一飲而盡,馮阿姨繼續唸叨:“我想想就咽不下這口氣,你知道我最氣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
“是你爺爺,他怎麼能那麼狠心?明明早就查出了真相,卻瞞著我們所有人。好吧!我姓馮,我是外人沒資格管你們宋家的事情。但是他怎麼能瞞著你,瞞著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