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向文揮動手臂,欲掙脫開他的禁錮。
卻見洛秋陰冷一笑,湊上前,陰沉道,“謀殺這個詞我喜歡。”
“哈?”
只見洛秋的身影慢慢靠上前,郝向文脊背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只聽乒乒乓乓,傳來一陣毆打的聲音,幾分鐘洛秋拿著那張遺書滿心歡喜的走出了房間。
而郝向文卻趴在地上,雙眸無神,好似有白色的靈魂從嘴裡飄了出來。
娘啊,學校果然是個闊怕的地方。
創辦學校的祖先們,你們到底有多麼仇恨你們的子孫,才會把他們送進學校啊!
咔擦,郝向文翻了個白眼便暈倒在地,而在那一刻,他看見一望無際的花田,隔著一條河,有一個老奶奶對自己揮手。
他正想走上前,卻聽見嗡嗡嗡,一隻蚊子落在他的臉上。
啪。
“啊,疼疼疼……”
瞬間,本就腫了的臉頰,又厚了一層。
翌日,夏安然坐在食堂里正吃第三份早餐的時候,目光巡視一番,卻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洛秋見他在看什麼,關切道,“在找什麼?”
“不,只是好奇為什麼不見郝向文呢?難道是遇見了事情?”
她沉思片刻,抬頭道,“昨天你送樂譜的時候沒發現什麼異常嗎?”
“咳咳咳……”突然被質問的洛秋差點嗆住了,他掩飾一笑,道,“沒有啊,一切正常啊,我可是把樂譜給他就走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