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賢山莊,也就是鄒立的私人會所裡面。一個身材高挑嬌美的年輕女孩,領著一個五十出頭大腹便便,頭頂微禿的男人進了辦公室。
“您先稍坐一會,老闆馬上過來。”女孩對男人說道。一邊拿杯子給男人泡茶。
男人看著彎腰倒水的女孩,兩腿修長腰肢纖細,旗袍開叉都快到髖骨了。心裡在想不會是沒穿內褲吧,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很久沒來過了。
女孩泡好茶端了過來,見他直直的眼神,嘴角溢位一絲涎水也自不覺。紅著臉嫣然道:“您請先喝杯茶。”
來這裡的男人都這副德性,她見多了。不失禮貌的微笑一下就要退出。男人伸手拉了一下領口,吞了口口水:“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多久了?”
女孩彎腰一福微笑著道:“我叫水仙,來這快兩個月了。”這裡的每個女孩都有藝名,而且都經過儀態禮表培訓。
男人才想起自己也兩個多月沒來過這裡了,腦子裡正胡思亂想YY著。鄒立推門哈哈笑著走了進來:“陳叔,不好意思,有點小事耽擱了一下,讓你久等了。”
陳叔哪敢在他面前賣老,趕緊起身道:“沒事,我也剛到。小立,才多久不見你越發的容光煥發了呵呵。”
鄒立是剛從後面別墅過來,想到今天要報那讓他吐血的一巴掌之仇,就抑制不住的興奮。在奼紫嫣紅那裡暢快的出了一身汗,兀自精力充沛。哪有不容光煥發的。
鄒立朝水仙道:“你先下去吧”。水仙踩著貓步出去,把辦公室門帶上。
見陳叔盯著門口心猿意馬,鄒立一笑在旁邊坐下:“陳叔,事情怎麼……陳叔!”,陳叔“啊”了一聲,回過神伸手端起茶喝了一口掩飾,卻沒想到茶是剛倒的,強忍著吞了下去。老淚都差點疼出來了,上唇迅速起了個水泡。
“小立,陳叔……讓你見笑。”陳叔紅著老臉尷尬地道。
鄒立順手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陳叔你太見外了,你是自小看我長大的,自家人算什麼出醜。說明陳叔越活越年輕了,等下我就讓你報了這‘一燙之仇’。”
陳叔馬上不疼了,而且心裡感動,能讓鄒大少當做“自己人”的不多。
“那個叫林元的小子已經在看守所了,不過我加了點料,交通肇事頂多拘留十天半月的。現在是販毒嫌疑人,就是有人想要保他撈他,也得讓他掉層皮。誰讓他不知天高地厚。”陳叔陰笑著說這番話,牽動得剛燙的嘴泡又疼了,看上去像哭笑。
“薑還是老的辣呀!小侄佩服,辦事的人可靠嗎?”鄒立豎了個拇指。
陳叔一臉自得:“別忘了你陳叔雖說還掛著‘副’,可也正分管著交警跟緝毒,肯定給他整得鐵鐵的。小立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辛苦陳叔了,早兩天聽父親聊起,京城警局老大也到退休年齡了。準備在幾名副職中提拔。陳叔剛五十出頭,優勢很明顯呵。”
陳叔心裡一顫,馬上一臉嚴肅道:“只要還能為國家人民盡責盡力,辛苦不算什麼。我還能奉獻幾年餘輝,得賴小立你在領導面前多多美言。不管領導在不在位,我也是領導家人!”
這話說得不倫不類,但是“忠心”表的實在,什麼‘家人’,就是‘家僕’。
“我會的,我被那小子打一巴掌的事父親都知道了,還被臭罵了一頓。真給他老人家丟人了。”鄒立心裡憋著火,吐血的事也不知哪個王八蛋說的,圈子裡已經傳開了。其實這些事他父親哪裡知道,他也沒敢說。
鄒立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陳叔,後面的事還辛苦你親自跟蹤一下。不過我聽吳少表弟說那小子功夫不錯,我不想見到他還能活蹦亂跳!”
陳叔推開銀行卡裝作不悅道:“小立,你這是沒把陳叔當自家人啊。放心吧,不管他多牛逼到了裡面都得焉,警察干的就是懲強治暴。那個‘王大師’還不夠厲害?任何罪犯都鬥不過國家暴力機器。”
鄒立點頭道:“收下吧,我正是把陳叔當成自家人才給的,你也是拿工資的人。就算給下面做事的人一點辛苦費。我一向事歸事,理歸理,不然以後誰還幫你辦事。”
陳叔沒再堅持,把卡收了起來。鄒立按了一下沙發邊的開關,水仙開門進來微一彎腰問道:“老闆您有什麼吩咐?”
鄒立起身在辦公桌抽屜拿出一粒藥丸遞給陳叔,笑著道:“這是我一個朋友從印度帶回來的,效果比萬艾可強幾倍,讓陳叔體驗一下回到二十幾歲的感覺。水仙,你帶我陳叔去休息,好好招呼!”
水仙滿臉羞赫低聲應道:“是。”陳叔接過藥丸晃著啤酒肚跟水仙出去了。
鄒立臉上泛起一絲陰狠的笑容,這幾天讓他在圈子裡有點抬不起頭。林元的身份來歷他已經調查清楚,一個山村出來的農民工,不知怎麼認識了國安在粵州的葉梅枝,又順著結識了張家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