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此時已經顧不上鳥群的攻擊,獨自一人開館取寶,我打著礦燈照過去,只見石棺裡竟然躺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小女孩,更讓我吃驚的是小女孩的面貌竟然栩栩如生。
胖子正準備從那女屍身上摸尋寶物時,一群鳥兒的爪子死死的抓破胖子的面板,幾道爪印尖銳無比,硬生生刺進胖子的肉裡,胖子咬了咬牙最後還是強忍著疼痛將手伸進了石棺裡摸尋。
突然,胖子表情猙獰恐懼,等胖子伸回手時,胳膊已經被狠狠的抓出三道血痕,鮮血已經染紅了上衣,疼的胖子一下子昏倒在地。
胖子倒在了石棺下面,若是再不及時出手救人,恐怕只有性命之憂。胖子臉色慘白,鮮血已經緩緩流了一地,我心裡百感交集,立刻衝出耳室,想趕緊救胖子回來。
這時,黑衣小哥和陳皓月立刻將我攔下,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胖子在我眼前死去,我拼命掙脫他二人的拘束,奈何黑衣小哥的力氣極大,一腳狠狠將我踢倒在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我剛想爬起來,可這時,黑衣小哥已經獨自衝出耳室,身體彷彿成了一隻飛燕,雙腳踏過一隻只鳥群,幾秒的功夫就跑到石棺下,一把將胖子扛在肩上。
鳥群的攻擊依然停不下來,緊追在他倆身後,黑衣小哥扛著胖子朝耳室這邊衝來。這時,幾隻鳥群已經朝耳室裡飛了進來,紛紛圍在我們頭上攻擊,我急忙脫下上衣,在頭上上方揮去,企圖將這些鳥群趕走。
眼看黑衣小哥和胖子距離我們越來越近,鳥群的數量也逐漸增多,可我們頭頂上方還圍著不少鳥群,慌亂之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傻傻的愣在原地。
“還愣著幹嘛!趕緊關閉耳室的入口!”
黑衣小哥衝我大喊一聲,我立刻清醒過來,立馬朝耳室的石門走去,奮力的推動石門。
石門無比沉重,我推了半天,根本就紋絲不動,可此時他們二人的性命已經被我握在手裡,要是再不關閉石門,今晚就要給這群鳥兒當做晚餐。
我咬了咬牙,從兜裡拿出那枚鱗片,希望它能帶給我力量,我使出了全身力氣,突然一道金光在我身上亮起,黑衣小哥和胖子剛踏進耳室半步,我用力的奮力一推,將石門緊緊關閉合上。
石門剛剛關閉,鳥群在門外不停的頂撞石門,過了片刻,墓室裡終於恢復了平靜,我累得一屁股癱倒在地上,胖子和黑衣小哥也是躺在地上,身上已經被鳥兒啄的千瘡百孔,一道道血痕流了下來,衣服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看的我觸目驚心。
胖子依然昏倒在地,也不知是生是死,我走近到他跟前試探了下的鼻息,微弱的呼吸聲還在,我終於鬆了口氣,從胖子身上找出一盒香菸,躺在地上抽了起來。
黑衣小哥拿起香菸,我給他遞過打火機,他接過後,又從煙盒裡取出幾支香菸拆開,把細碎的菸絲均勻的灑在胖子傷口上,最後用打火機點燃這些菸絲用力的按住傷口。一時間,胖子的傷口上開始冒煙,但血終於是止住了,疼的胖子大聲的慘叫起來。
四個人躺在地上休息著,這一晚困餓交加,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聲傳來,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視,大家也都應該餓了,低頭看了下手腕上的衛星手錶,上面已經顯示無訊號,估計現在天已經亮了,也不知我們還要在這個漆黑的古墓裡躺多長時間。
過了一會,胖子的手微微抖動,緊閉著雙眼在四周摸尋著什麼,突然猛的站起身子,嘴裡大喊:“操!我的蓮花燈座哪去了?”
我狠狠一拳打在了胖子身上,衝著他大喊:“還蓮花燈座,要不是黑衣小哥出手相救,你連命都沒了!”
胖子聽完慚愧的低下了頭,點起一支香菸背對著我們抽著,嘴裡不停的嘆息可惜了,可惜了。
我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可是是剛剛的話說的太重,立馬走到胖子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好意思,剛剛話說的太重,但是我也是為了你好。”
胖子轉過身來,臉色慘白,低聲說:“不是因為這個,你們猜我剛剛在石棺中看到了什麼?”
胖子說完我猛地回過頭來,心裡不寒而慄,剛剛用礦燈照向石棺中,石棺裡竟然躺著一個身穿白衣,面貌栩栩如生的小女孩,由於剛剛慌亂之中,我只看了一眼也多想,現在想想還真有些害怕,這人都死去幾千年了,屍體竟然還會永垂不朽,而且面貌竟然和活人的沒兩樣。
胖子大口大口抽著煙,說:“剛剛我正準備去石棺裡摸金,往石棺裡一看,裡面竟然躺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小女孩,而且她的面貌竟然栩栩如生,肌膚更是吹彈可破,等我往石棺裡伸手時,那個白衣小女孩就從棺材裡爬了出來,等她站起來我才看清楚,差點把我活活嚇死,那是一個人面鳥身的怪嬰,上半身有著一張小孩般稚嫩的臉龐,可雙手竟然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白色的翅膀,腳下也是一雙鳥抓,看樣子是這個怪嬰常年在這陰森的墓室的修煉成了精。”
聽完胖子說的,我和陳皓月也是一臉吃驚,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唯獨黑衣小哥依然鎮靜自如,在墓室裡走來走去,不知道在查詢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