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乘風拿出了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之後,整個醉仙居的二樓都沸騰了起來。
由於曾啟康在一開始和陸乘風鬧矛盾的時候,很多人就已經被吸引了過來,此刻見到陸乘風的這首詞都已經震驚了。
而張啟康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他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陸乘風就能夠做出如此驚豔絕倫的詞來。
張啟康沒有想到他在武力上比不上陸乘風也就算了,沒想到對方的詩詞竟然也有如此高的造詣。
更重要的是之前陸乘風所做的是一篇《琵琶行》,這意味著陸乘風在這兩方面都非常的厲害,要知道尋常的才子只能攻其一處,另一方面最多隻能夠算得上是比較好。
尤其是自己託人寫的精心打磨的詩詞,竟然還比不上陸乘風隨口說出來的,這簡直讓他備受打擊,但他心中更是抱有深深的懷疑。
“不可能,陸白,你肯定是盜取其他人的詞,不然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出水平如此之高的詞來,別說是我不信了,恐怕這天下很多人都不信吧!”
張啟康有些激動,說著也有看了看身旁的人群,想要將自己和陸乘風之間的事情擴充套件的和周圍人的這些輿論上面來。讓陸乘風感受到壓力,最好是能夠讓陸乘風身敗名裂。
既然身為一介武官就要有武官的覺悟,又何至於在這文壇“興風作浪”。
“是啊!兩個字說的沒錯,就是天上下來的仙人,也未必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如此水平的詩詞來呀!”
一時間周圍的人群議論紛紛,陸乘風對此倒也並不在意,畢竟這詩詞本來就不是他的。
面對那麼多人的口誅筆伐,陸乘風並未多說什麼,而是繼續坐下來和對面的餘溫喝酒。
陸乘風看了一眼張啟康,不得不說這個張啟康雖然是一個紈絝子弟,甚至還有一些心術不正,但卻是很懂得利用周圍人的心理。
在場的可以說都是經常之中有名的風流才子,文人墨客,又怎麼甘心讓陸乘風這個愣頭青壓了一頭,他們連陸乘風是誰都不知道,想來也是一個無名小丑,若是被這樣的人給比下去,那他們這些所謂的才子、墨客又算得上是什麼呢?
陸乘風對此雖然非常的平靜,但是對面的餘溫卻忍不住了,尤其是他本身和張啟康以及其修飾就有矛盾,此刻聽到對方如此說話更是憤懣不已。
“自己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嗎?何至於在這裡陰陽怪氣的懷疑別人……”
陸乘風也沒有想到之前看起來還文質彬彬的餘溫,在面對張啟康的時候竟然如此的強硬,直接懟了回去。
難道就不怕張啟康報復他嗎?還是說他本身家境很好,家族勢力強大到能夠不懼長公主的地步。
而且皇族的這些女子並不能夠承襲爵位,最多隻有一個公主的封號,而且還是從父女關係得來的。
而且這張啟康雖然說是長公主的兒子,但畢竟子從父,他的父親只是一個駙馬,所以他並不能夠獲得什麼爵位,只是一個普通的貴族,連尋常的世子都差遠了。
要說別人真的忌憚的話,那也僅僅只是忌憚長公主以及長公主背後的太后而已。沒了長公主這張啟康什麼都不是,在京城之中有太多的人都可以碾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