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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的空地中,道波猛地睜開雙眼,將手中的一箱子紙飛機全都拋上天空,然後迅速地彎弓搭箭。無數的紙飛機在空中毫無規律地盤旋著,而道波三箭齊發,箭箭……都沒能命中……
【可惡可惡可惡!】
【為什麼射不中!為什麼射不中!】
【八卦碟的爭奪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少爺正面臨著危機!可是我……可是我卻不能幫上一點忙嗎?可惡!我還怎麼做少爺的侍奉!】
道波的眼神發狠,一箭又一箭,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了食指和中指上,彎弓、搭箭、射出,彎弓、搭箭、射出,身體機械般地重複著射箭的動作。
白色的紙飛機漫天飄落,彷彿冬日飄零的雪花,天國無聲的嘆息。
弓弦深深地切進肉裡,手指已經血肉模糊,弓弦上滿是鮮紅的血跡。
道波依然機械地重複射箭。
最後一架紙飛機也輕輕地飄落在地。
滿地的紙飛機,滿地的雪白——沒有一支箭射中了目標。
——可惡可惡可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彷彿是獨狼被逼入絕境的嚎叫,有像是雄獅走投無路的咆哮,道波雙膝跪地,兩手撐在地上,埋著頭,弓著腰,那背脊彎曲的弧度就像是在訴說著無言的辛酸。
“可惡!可惡!可惡!”
一拳又一拳,狠狠地砸到地面上。鑽心疼痛又如何?血肉模糊又如何?這種皮肉的痛苦又怎能及得上心中的痛苦?
這份無能為力的痛苦。
而道華趕來時,看見的正是如此痛苦自虐的道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