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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尼克是一個地名,是一座位於加勒比海小安德烈斯群島東北部、東臨大西洋、西瀕加勒比海的一個島國,還記得在那生活過的人曾這麼評價過它,那是美到無法形容的地方,每次雨後彩虹橫跨過生長在山側花團錦簇的樹,你都會覺得置身於天堂之中。不過,在米國,在洛杉磯,多米尼克一般都會是人名,又或者一間酒吧的名字。
比如因為古苛的到來而清場的這間酒吧。
多米尼克酒吧內,古苛坐在只有尤金和保鏢環繞的位置,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播放著音樂的膠片式投幣點唱機迴圈播放著一首俄羅斯民謠。那是一首為反法西斯戰爭勝利而創作的歌,這首歌曲在男中音歌唱家嘴裡鏗鏘有力,可古苛聽這首歌的原因卻不是本意,出人意料的地方在於古苛來酒吧之前那首歌就在播放著,他只是趕上了、還懶得換。
人往往是這樣,一旦確定下來要在一個環境中長時間停留,那麼,這個從未留下和你相關痕跡的地方將會變得特別不順眼,更甚者會覺得哪哪都是毛病,但是真正要離開的時候,視角會産生180°的極速轉變,也許昨天最為被看不上的東西會在今天變得無關緊要,‘隨他去吧’這句話時時刻刻都會佔據著你的腦海,畢竟你馬上就要不屬於這兒了,而這兒,也將不屬於你。
古苛就是這麼想的。他覺得今天這件事在明天早上將會沸沸揚揚,米國政府恐怕會拿出對待墨西哥一樣的態度對待洛杉磯地區的西伯利亞人公司。也許,回到俄羅斯以後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那這間酒吧裡播放什麼樣的歌曲還重要嗎?
唯一可惜的是……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地下帝國。
古苛將手裡那杯伏特加端在嘴邊,心裡想著:“喝吧,醉了以後時間會過的很快,也就。不用思考這些了。”
呲!
酒吧外一臺藍色猛禽在急剎車中斜著停在了路邊。當車門開啟那一刻,穿著皮西裝、牛仔褲的契科夫走了下來,這個男人拎著帆布包向酒吧門前走了過去。
嘎吱。
酒吧的房門被推開了,契科夫在空蕩蕩的酒吧內一眼認出了正坐在沙發上喝酒的古苛,他做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舉動,在古苛的十名保鏢都看向他的那一刻徑直走了過去,根本無所畏懼。
“sir,今天這間酒吧不招待其他人。”
保鏢看見契科夫進來的同時就已經發覺了這個人的可疑,這是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戰鬥氣息的男人。尤其是那個極為平凡卻根本沒有拉上拉鏈的帆布包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來酒吧消遣的普通人應該拿的,所以,保鏢團當中的一個脫離了人群,攔住了契科夫。
“我要見古苛。”
契科夫很坦然的說出了這句話。這頭熊終於動用了自己無比稀少的智慧,他知道古苛一定會放他過去,並讓他貼近,因為他是警察。
“契科夫警官,為什麼周警官沒一起來?”
古苛揮了揮手,這股自信來源於克雷格並沒有被抓到。
保鏢側過身體讓開了,可那雙眼睛始終盯在契科夫身上。一寸都不曾移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