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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真的不需要你招認什麼了。”
週末將一張照片扔在桌子上的時候,簡並沒有出現在審訊室裡,那張照片上,簡帶著手銬指著家裡開啟的保險箱,保險箱擺著一些重要檔案、珠寶和一把正被她指著的帶消音器手槍與兩個彈夾。
有了兇器,實際上這件案子已經破了,哪怕沒有指紋,只要羅賓手上有殘留的火藥與手槍吻合,彈道檢測又能證明這把槍殺過查理、韋貝,羅賓無論有多少準備都無法自圓其說。
可是週末又一次走進了審訊室,他很想多跟羅賓聊聊,想知道這件案件中最缺失的那個部分到底是什麼。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羅賓沒有了之前的淡定和戰鬥狀態,整個人放鬆了下來,他慢慢將後背彎曲,腳於身體靠在椅背上的情況下向前伸了伸,以週末的視角來看,羅賓這種狀態就像是一個剛剛做完勞累工作的人在椅子上堆了下去,是一種難得的釋放。
這個孩子還真和其他人不一樣,對於其他的犯人來說,這個時候才是他們擔憂的開始,他們會頹廢、會絮絮叨叨詢問著自己要被判多久,羅賓沒有。
“你想和我說點什麼了麼?”週末指著照片上的簡說道:“知不知道簡如果無法證明自己並不清楚你的犯罪事實,她將會面臨什麼樣的指控?”
“我告訴你,包庇罪。”
羅賓搖搖頭,他對母親的保護慾望差一點就佔據理智,而這種保護欲卻被輕易控制了下來:“你不會這麼做。”
“我像是法官嗎?我有什麼權力決定警察局怎麼起訴簡、是否起訴她,又有什麼權力給簡定罪?”
“你的目的不過是要讓我和剛才一樣繼續保護我的母親,因為我愛她才是你們手裡捏著的最重要的把柄。”
羅賓微微探出舌尖濕潤了一下嘴唇,盡量張大雙眼,好像是一切他都能看透。
“你還是不肯說?即便你手上的火藥殘留已經和兇器聯系在一起,而兇器則能證明兩起兇殺案都是你幹的,這種情況下,你也願意讓你母親和你一塊進監獄?這就是你對她的愛?”
週末真生氣了,這小子比那些在審訊過程中渾身江湖氣、大喊‘有本事你弄死我’的江湖人物要令人討厭的多。
“不,我告訴你。”羅賓又思考了一下說道:“但是,我有兩個要求,第一,讓我母親去休息;第二,給我水。”
他答應了,當週末以為這個家夥要頑固到底的時候,羅賓沒有一絲猶豫的答應了。
始料不及的週末感覺這一切來的有些突然,盡管警方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動,可是羅賓毫不執拗的認輸還是讓他感覺到意外。
沒有最後一根稻草壓倒駱駝的鏡頭、也沒有在錯愕中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心裡掙紮,他就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在兇器出現後……認輸了。
“別傷害她,我就沒有必要在繼續抵抗下去。”羅賓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弱者的自述,可週末必須提醒自己得明白這個家夥在這段時間裡已經殺了兩個人、砍了三個人的腳。
憐憫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情緒,當一個人憐憫另外一個人的時候,第一選擇是把自己放在比被憐憫者更高的位置,那樣會讓身為警察的週末看不清事實。所以,週末沒有憐憫,只有放棄了情感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