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丂,這世界是怎麼了,誰都能讀懂人心,我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哈哈哈…”崔茵茵笑得東倒西歪,嘴裡說道:“妘夕,你太好玩了,要不跟我回地府吧,我給你工資。”
給妳大爺的,你那發的工資我能用嗎,這不是消遣我嗎。
我說:“別鬧了,能不能告訴我,怎麼能不被人知道內心的想法,要不你教我怎麼去偷窺別人的想法也行。”
“你才別鬧,這是自身的天賦,學不會的。傻不拉嘰的,你用念力封閉大腦不就行了,念力強過你的才能讀懂。”她突然不開心的說:“你剛才說什麼!偷窺?本大人是光明正大的好不。”
“是是是,我錯了,你是光明正大的偷窺。”妳大爺的,當我傻啊,封閉大腦的話,小爺我不得跟睡著了一樣。
“蠢貨,我是讓你用念力在表層做一個保護罩。”她又惱怒:“你說什麼?光明正大的偷窺不還是偷窺嗎!”
確實是我蠢了,早該想到的。哼,妳大爺的蠢貨,你才是蠢貨呢。
我丂,果然有效果。
“不是吧,你喝農藥了?我居然讀不懂你的內心了。”崔茵茵很驚訝。
“第一次見面時也沒見你會讀心術啊。”我問。
“那時不熟,你又不是我的敵人,對你讀心是不尊重。”她問:“你還沒沒回答我呢,怎麼法力增長的這麼快?”
現在也沒多熟啊,唉!自來熟的人,有誰你不熟的。
“就是遇到一些奇遇而已,有個問題問你,趙曉有沒有去找你?”確實想知道,重點是那幫人怎麼還不回來,我也不能明著打電話去催啊。
“沒有,不是吧?趙曉死了?”她的樣子不像是裝的,說:“怎麼死的?她沒來找我啊。”
活人誰能去找她,只有死人了。我把趙曉過世的前因後果大致的講了一遍,她聽得眉頭緊鎖。
“妘夕,禪炏這個組織我知道,你最好謹慎一點,別跟他們摻和在一起了。”她若有所思的背對著我,望著頭頂的藍天白雲,悠悠的說道:“不止十殿閻羅有人摻和到裡面,冥界還有其他勢力也攪和在裡面。”
難怪乾媽不許我跟禪炏有瓜葛,真沒想到他們的勢力已經強大到這個地步了。十殿閻羅,每一個閻羅都相當於六靈殭屍,任何一個發怒起來那都能使日月失色。
“那…”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問:“那趙曉有沒有可能被禪炏的人帶跑了。”我很後悔,後悔沒有自己親自送她過冥河直達地府。
“什麼意思?你有讓她去找我?”崔茵茵扭頭問。
“沒有,我只是說讓她遇到麻煩就報你的名字。”其實她當時有沒有聽到我這句話都還是個問題。
“那不就得了,本大人又不是判官,哪會關注這些瑣事。也許她已經安然到達地府了,我記得她是護士吧,那說不定已經都轉世投胎了。”她又背過去了。
拉倒吧,先不說趙曉做護士還不到一年,能夠立馬投胎的最少也得是一世善人,或是有大功大善之人。否則,都得在陰間排隊留侯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