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身下的人流著眼淚時,你是否還有心情繼續?可她若是流著眼淚又特別歡愉呢?
其實我也很奇怪,附身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像夢魘一樣給人心中留下痕跡。
“是不是太用力了?”
“你這個畜生,不得好死。”萌萌突然歇撕底的喊道,聲音中有些悲涼、憤怒、無奈多種情緒。
妳大爺的!搞得我像犯罪一樣的。
“你怎麼了!”我嚇住了,本來拱著腿平躺著的她,突然呈現了兩腳並著,而兩隻胳膊放在背下的姿勢,像是手腳都被繩索綁著一樣。
最讓人恐懼的是,有水珠滴在我的頭上以及臉上。不,不是水珠,像是血,很黏。
我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剛才太忘情了,沒注意到房間四壁。
牆角都流著暗紅的血液,而頭頂的天花板上一大灘血痕,整得像是樓上地面被水浸滿,漏水了。
萌萌沒有說話,眼神裡帶著無邊的仇恨看著我,又有著絕望。
“你怎麼了?這屋裡不能待,我們快走。”我邊問邊穿衣,然後把她揹著的手用力拿開。
就在拿出手臂之際,她突然坐起,揮舞著雙臂向我抓來。雖然匆忙躲開了,脖子上還是中招了。
我後退下床,她想追趕而來,奈何雙腳像是被綁著,身體起不來又坐了回去。表情憤怒著,看著像要跟我同歸於盡的她,用手撐著床換著爬行的姿勢、張著口要來咬我。
我急忙後退,看到右邊椅子上有條手織白色圍巾,跨步拿在手中,想去綁著她。
她臉上露出驚恐之色,撐著坐起身子往後退。同時又驚慌的看了看房間的窗子,猛然滾著下床,扶著床邊的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這一動作來的太快,驚得我往後退了退。
“不好,她要跳樓。”看著她突然開窗,我才意識到問題所在。
妳大爺的,這樣去跳樓這是要汙衊我奸 殺嗎?到底是誰要害我。
還好她的雙腳依舊像是被綁著,不方便使力,行動稍緩。
跨出一個箭步,拽著她的長髮往後一扯,同時左手橫著胸圍摟著她往後面的床上撲過去。
床上的她又開始揮舞著手臂,張牙舞爪。
“我艹,有完沒完。”一拳掄過去,打在她頭上。在她倒趴著床的瞬間,拿著圍巾用膝蓋抵著她背部,迅速綁上一直手臂,然後扭著她另一隻拍床的手臂一起綁了起來。
她就那樣翹著腿後趴著,我喘了口氣,拿著被子為她蓋上。
點了根菸坐在椅子上,看著還就流血的牆壁和滴血的天花板,頭疼。
又是一個迷境,不同於幻境,迷境是半虛半實的,那些虛的就是一些嚇人的預兆,如同下雨前烏雲密佈一樣。
雖說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看著不舒服,除非對方停手。只是這萌萌顯然被附身了,偏偏對於附身我是無力可破的。
真武道教一派,我學識的不多;佛門及密宗一派,我修行不夠;地仙嗎?太花時間了,而且有些術法後遺症很大。不管怎麼說,也得試試。
內心是不想試的,因為怕。地仙一派要解決事情就得知因,然後在結果。瑪德!大半夜的我去哪裡知因。
“喂,你誰呀,為什麼附在我朋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