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想對她說出去吃飯,可看到洗得那麼幹淨的魚,以及梨花帶雨的人兒,怎麼忍心。
她卻誤會我的意思了,以為我是想做什麼。也怪自己不爭氣,深受窗外的影響,以及這妙人的身軀,竟然在如此氣氛下有了反應。
雖然不怎麼強烈,僅僅只是原始的反應,畢竟還有恐懼縈繞心頭。
她想褪去外套,我抱緊的動作沒有鬆懈,她沒有強求,只是慢慢的蹲了下來。
她的人生就是如此嗎?外表下有著嫵媚、性感、冷豔等多種氣質,內在的卻是一顆極度卑微的心。
技術活是需要時間的,她的經驗肯定是十足的。英雄難過美人關,戰場上鐵血的漢子也難抵抗烈焰紅唇。
“啊……”一聲長嘯,我解脫了。在快樂與痛苦、不安與享受中掙扎的漫長過程中解脫了。她彷彿比我還快樂,可能是有成就感。
也不知是不是受我的影響,窗戶對面那傢伙也一聲低沉的長吟,也結束了。
不存在比較,我還沒開放到那麼程度,跑過去關了窗戶。
冬天我不是很喜歡動手做飯,特別是在沒有熱水的情況下,洗菜簡直就是受罪。她卻樂在其中,絲毫沒被刺骨的冷水澆滅一刻對生活的熱情。
雖然她不讓我動手,我還是加入了做飯的行列。廚房太小,容不下兩個人,打打下手洗菜遞碗還是行的。
一個小時後,熱乎乎的簡易的火鍋上桌了。她的手藝真的很不錯,白色的湯、絲毫沒有腥味、魚肉也進味了,且特別滑嫩。
“應該喝點小酒的!”我幫她夾了一塊魚。
“嗯,我差點忘記了!”她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瓶朗姆酒說道:“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沒兌水的。”
我知道,很多夜場的洋酒都很假。
“你技術不錯!”我喝了一口湯。
“不錯吧,你喜歡可以再來!”
“你春節不回家嗎?”我隨口就問了出來,又趕忙說道:“不是…呃…對不起!”實在不知道怎麼圓回去,這地方我可不敢再來。
她沒任何表情變化,依舊微笑著往鍋裡放配菜。
“沒事,只是來不來跟我春節在哪有什麼關係?”她問。
“你不在我來做什麼?”
“噗呲!”她笑了出來,然後敲了敲鍋說道:“你說的技術指的是這個啊。”
“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是…”然後她“吧唧吧唧”了幾下嘴巴。
妳大爺的,能不能不要這麼邪惡,開車開到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呃…那技術確實很不…噗…”剛喝進嘴的酒一口噴了出來。
“怎麼了?你沒事吧?”她拿著紙巾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