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就這十來個人的隊伍,加上板車也佔不了多少地方,老路還有大半的位置,如果騎兵真的要經過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問題就在這夥人剛吃了虧,心中積壓一股怨氣,而且他們霸道慣了,一路過來其他人全都避開,就你們不避,這是什麼意思?
那年輕氣盛的阿爾文可受不了半點委屈,當即加速衝過去,抬手勒馬急停展現出高超的騎術,直接攔在了那隊伍面前。
“攔住他們!”阿爾文抬手喊停了隊伍,那些停下來的騎兵和馬匹瞬間就將那夥人圍在老路之上。
只不過他們霸道慣了直接將老路堵死,不過這些難民也不可能為了這個鬧事,他們寧願等一等也不去招惹這些人。
“見到我們為什麼不避?你們是不是邪教徒?”阿爾文騎在戰馬之上,俯視那些奇怪的傢伙,面容毫不掩飾的暴躁。
只不過他這一聲喊出那隊伍也沒有太多的反應,唯有那拉車領頭的人開口傳出沙啞的聲音。
“因為我們看不見也聽不見……”
這或許就是很普通陳述語氣,但在阿爾文聽來卻是濃濃的嘲諷。
要知道阿爾文剛才還被最看不起的農民用草叉戳了,雖然沒有受傷,但也是將他的貴族臉面踩在腳下,這是在打他的臉。
現在竟然就連難民都敢無視自己?
“該死的賤民!”阿爾文直接紅溫,抬起手中的馬鞭用力朝那人甩出去。
這可不是在對鷹群那人輕飄飄的一鞭,阿爾文用力都快將自己從馬背上蹬起來了。
這一鞭下去不說皮開肉綻,至少也得是……
但是他甩出的一鞭還沒有落到那人身上竟然就被當空隨手抓住。
阿爾文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卻爆發更澎湃的怒火。
他要狠狠抽死他,告訴他們應該怎麼面對貴族。
但是等他發力想要抽回馬鞭卻發現竟然紋絲不動,這讓他是又急又燥。
面子問題他不可能放手,但是在力量的對抗之中無論他如何用力,都難以將馬鞭扯回,更是難以撼動那馬鞭另一頭的那人。
這……怎麼可能?
阿爾文越發感覺到自己進入哈姆雷特這片地方之後發生的事情越來越怪異。
而如今自己的力量連一個難民都不如了嗎?
年輕人社會閱歷不足容易上頭,但是男爵可是一直很冷靜。
雖然他也對於這些人不躲避有意見,畢竟自己也是貴族。
所以才會放任阿爾文胡鬧,讓他將脾氣發洩在其他人身上總好過發洩在自己身上。
但是當觀察之後立馬就察覺到不對勁,連忙驅馬向前給阿爾文找臺階,緩解這種怪異的氣氛。
“我們也是在追查邪教徒,遇到不同尋常的人自然也要詢問一下。”
男爵順勢伸手按住馬鞭,看似在阻攔,但也是在暗中發力,卻沒想到他們兩人之力竟然都無法撼動對方。
察覺到這個男爵頓時態度再變,那看似濃眉大眼的臉上也堆滿了笑容示意。
“大家之間或許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