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確定時間,反正等蘭斯重新回到傳送門這邊的時候阿爾哈茲雷德他們依舊在進行研究。
“有什麼發現嗎?”
阿爾哈茲雷德可是神秘學者,如果這個都搞不清楚就別混了。
“這個是核心信標,標記的就是這個世界,與那傳送門背後的虛空形成……”
傳送的基本原理都差不多,就是確定一個標記,然後就構築兩者之間的通道。
阿爾哈茲雷德也是被虛空的某種存在盯上了,一直想要將他變成入侵現實的信標。
因為信標就相當於一個“目的地”,沒有這個就會找不到路,哪怕那舊神再怎麼強,也找不到這個世界。
而現在這個【世界】信標所標記的正是如其名字一樣,是這個世界,能夠讓他們進入虛空之後還能找到回來的路。
那老祖留下這個信標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想要回來。
但是蘭斯已經帶親衛搜過一遍了,根本沒有通往更深處的通道。
因此能夠推理出一個很關鍵的資訊——老祖,你根本沒在地牢,你躲哪去了?
怪不得自己闖入地牢那些怪物都沒太大反應,原來老祖早就潤虛空躲起來了。
“啟用信標不過是儀式的一部分,但虛空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而我們現在並不能確定那傳送門背後的位置。
但是我們可以封印,或者破壞這個傳送門還有信標,那樣就能切斷這條通道,變相將那些東西放逐虛空。”
阿爾哈茲雷德簡單概括了一下,那麼問題就交給了領主。
按照超凡者的保險起見那肯定是破壞傳送門和信標,能拖就拖,選擇相信後人。
蘭斯也就能放下這一切,回去好好享受那貴族的悠閒生活……了嗎?
“這便是那終局的啟幕。”
沉吟片刻之後蘭斯平緩但是堅定的說出一句,同時也是表達了他的態度。
對於蘭斯這種危機感拉滿的強迫症患者來說,除惡務盡是他做人的宗旨,說殺你全家就一定要殺你全家,絕對不允許有一點風險留下。
只有死掉的老祖才是好老祖……
“我明白了。”阿爾哈茲雷德點了點頭,似乎也鬆了一口氣。
他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解決那快要蔓延開來的腐化嗎?
對於一個邪神來說,只要不死,哪怕是放逐虛空,依舊會帶來各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