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目光掃視眾多包圍自己的舉人,臉色微微一沉,並沒有因此慌亂,因為這裡是文院,他們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
隨後,陸鳴對盧進文說道:“這位兄臺有何指教?”
“莊兄的臉是你打的?”,盧進文質問道。
“是又如何?”,陸鳴毫無懼色。
“你好大的狗膽!”
盧進文大義凌然道:“莊天兄乃是蘇州名門子弟,豈是你區區一個秀才說打就能打的?今天如果不能向莊兄道歉,那這個樑子咱們就算結下了!”
陸鳴聞言頓時譏笑道:“道歉?請問兄臺,小生何錯之有?”
盧進文厲聲說道:“你打了莊兄的耳光,難道不是你的錯?”
陸鳴立即道:“莊舉人攔我去路的時候你不說他錯,莊舉人對我用才氣威壓的時候你也不說他錯,莊舉人想打我耳光的時候你還是不說他錯,難道你們身為名門世家只知道仗勢欺人,連道理也不講了嗎?”
說到這裡,莊天羞愧難當,因為從一開始,的確是他在找茬陸鳴。
“信口雌黃!”
盧進文冷喝道:“我只知道莊天被你打了!”
“那又如何?你也想來討打?”,陸鳴譏諷道。
“你……”
盧進文大怒:“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秀才,有本事我們就來一場文鬥,你敢嗎?”
“你,不配!”,陸鳴淡然道。
“可笑!現在的秀才真是說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盧進文譏嘲起來。
“我也覺得可笑,閣下不以舉人之身挑戰進士,竟然只能欺負我一個秀才來獲得一點優越感,思之令人發笑。”
盧進文臉色一紅,竟然被陸鳴一句話給堵住了嘴巴。
莊天說道:“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剛才只是想和你切磋,卻被你惡意打了一個巴掌,這個巴掌無論如何我也是要討回來的。”
“你的這個理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陸鳴不以為然道。
莊天對圍住陸鳴的舉人說道:“把他抓住,我要把那個巴掌打回來!”
“好。”
這群舉人摩拳擦掌,已經向陸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