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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昱這話雖說內容像是威脅,可那柔柔的語調兒加上堆滿了笑意的面容,在白瑜看來,頓時就更像是在跟他撒嬌著玩兒了。
這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白瑜幹吞了口唾沫,眸中的紅也總算恢複了往常。
葉昱看他一眼,頗有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掃了眼已經走在前面開路去的展空,他朝白瑜的方向靠了靠身子,小聲道:“我知道這千年你等的太久,也知道這日子於你而言是不好熬。可是你既說不想逼我,那便得控制住自己,別做些讓我為難的事情,好嗎?”
白瑜咬唇低頭。
其實葉昱雖說話是這麼說的,可兩人都是心知肚明,這不過只是給他個臺階下的說辭罷了——
畢竟對於葉昱而言,算上修為和實力之間的差距,就算白瑜真的有心想去為難什麼,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罷。
方才的怒火在理智中熄滅,白瑜又低著腦袋沉默了許久,才終於帶上了些許委屈的滋味兒,小聲回道:“可是他們總能勝我一籌,我怕我留不住你。”
千年前是這樣,這時過千年,也亦是如此。
堂堂魔尊大人說的格外委屈,那可憐巴巴的語氣,甚至讓葉昱覺得,他再說下去,對方就能“哇”的一聲給他哭出來了。
也不知該說是好氣還是好笑,葉昱被他搞得頗有些無話可說的感覺。
這憋了片刻,才終是嘆了口氣道:“其實莫晨你不必想這麼多,我雖說收的徒弟不少,但我能跟你保證我從未有過什麼厚此薄彼之說。大家在我眼裡都是相同,你又怎會有什麼敵不過之說呢?”
白瑜一愣,隨即臉上浮起了些許喜悅之意。
只是這種喜悅沒有持續太久,片刻便恢複了方才的難過,他說:“因為不論是我們之中的哪個,你都從未往那方面做過考慮。既然沒有一個是有機會的,我也自然沒必要去妒忌什麼。師父您是這意思嗎?”
這話說來是在提問,可語調兒聽起,卻更像是在稱述一個讓人悲傷的事實。
結果也恰如他所想,葉昱哈哈笑了兩聲,便直白承認道:“你能自己想通就好,也省的我再解釋太多了。”
白瑜:“……”
但是他其實一點兒也不想想通行嗎。
可惜沒給他繼續撒嬌耍賴的機會,葉昱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又囑咐了一聲“不許和師弟們打架”後,便加快步子,上前追展空去了。
至於白瑜,則擰著眉毛又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片刻,他突然眼睛一亮,朝前方已經走出不少的葉昱揚聲問道:“那如果不是同門,是外人想搶你的話,我可以殺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