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這一胎,是真的不顯懷。
懷孕六個月時,正值寒冬,翁千歌穿著寬大的羽絨雨,因為她本身瘦,也還不大看得出來。
那時候,埃爾法已經搬進了她公寓裡,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方便照顧她。
翁千歌算了下,等到生產時,差不多剛好是放假。
也算是幸運了。
掰著手指算算,顧沉已經走了三個月了,她還是會想起他。
奇怪的是,疼痛大過了怨恨。
大概是因為肚子裡這,翁千歌心道,她不能懷著對父親的怨恨生下寶寶,母子一體,對孩子不好。
大雪漫天時,翁千歌接到了顧沉的電話。
“喂。”
“嗯。”
那一頭男人的聲音,很不真實。
“是我,我來加國了。
過段時間,爸媽會來,讓我先來看看你,你在家嗎?”
翁千歌默了兩秒,“在。”
“好。”
電話結束通話,不過五分鐘,門就被敲響了,來的正是顧沉。
可見,他是早就來了,只是在樓下等著。
“進來吧。”
翁千歌把人請進了裡面。
顧沉頷首,進去坐下。
打量著四周,看到了零星的屬於男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