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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九躺在床上實在痛苦,雖然只是下面流血,可渾身哪哪都不得勁。
總有種自己身體開了個窟窿在漏風的錯覺。
又見楚歌這臭皮囊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看著楚歌這臉就刺眼,幹脆對楚歌說:“本殿下無聊,你給本殿下念幾本書解悶。”
楚歌從善如流:“殿下想聽什麼書?”
當然不能是那些小黃書了,看的熱血沸騰卻不能發洩的感覺完全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宮九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隨便。”
楚歌見他書架上風土人情的書比較多,就抽了這型別的書籍為宮九念著。
坐在床邊凳子上的楚歌身姿挺立,聲音磁沉,字正腔圓的,唸的別有一種韻味。
宮九聽著聽著就受不了了,羨慕嫉妒恨啊!
有個這樣的男人在耳邊不停的說話,簡直就像是在時時刻刻提醒他此刻是個女人的事實,好痛苦。
痛苦中的宮九用被子蒙頭,睡著了。
楚歌直等他睡著了,這才伸手幫他把被子揶好。
左右沒什麼事,楚歌便坐在珠簾外的榻上,試圖檢視自己的內力。
那顆散功丸副作用很大,她甚至稍一修煉心法就渾身刺痛難耐。
若是一般人的話,或許這身體以後就算調養好,也修不了武道一途。
不過,這對楚歌來說其實不算什麼,她懂的功法那麼多,把內功修煉回來是遲早的事情。
略調息讓自己的身體好受了些,聽著床那邊有了動靜,楚歌這才起身走到床邊。
卻是宮九清醒了,睜著眼睛的宮九目光愣愣瞪著走到床邊的楚歌。
楚歌對他這時不時發抽的表情已經有了免疫力,問他:“殿下,醒了?想不想起來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