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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宮九一枕頭砸中腦袋,嚇得捂住個腦門立刻轉身就跑了。
沒多久,呼啦啦的就來了一大堆的男人們。
宮九已經幫楚歌抹完了藥膏,這家夥背上傷痕累累的幾乎沒有一處完好之地,就連胸口也有好幾處鞭痕,大概是體力不支,在被宮九翻來覆去的折騰了楚歌兩次後,楚歌就昏睡過去了。
宮九本來是想脫了楚歌褲子也瞧瞧屁股以及腿上的,但後來又想,他現在是個女人,似乎應該矜持,扒男人褲子這種事情,似乎不太好啊。
但馬上又想著,這是個女尊時代,女人一點都不矜持的,扒個男人的褲子而已,太常見了……
還沒糾結完畢呢,就有人闖進來打斷了宮九。
剛剛那男人離開之際,宮九就猜今天是沒法安安靜靜的思考自己的女性人生了,索性扯了被子蓋在楚歌的身上,然後抱了木墩子放在門前,他往木墩子上一坐,翹著二郎腿打量著這小院子。
真是小的可憐,上一世上官楚歌就是在這種地方,度過了三年多吧,真是個能忍耐的男人,明明有功夫在身可以離開,偏要窩在這種小院子裡蹉跎。
話說,這男人這麼倔強,宮九把他挖到自家的陣營似乎有點艱難啊。
不知道色誘可不可以,他這個位面裡唯一驕傲的就是胸了,簡直就是兩座高峰啊。
剛剛楚歌要不及時推開他,他一定可以把楚歌捂死。
說起來,七皇女雖然胸有溝壑,但她是個實實在在的平胸。
平胸的女人還能叫女人嗎?
當然不能!
宮九突然覺得,有這麼個利器,如果自己實施色誘這種事兒,分分秒秒就能把楚歌帶回家。
不過色誘這種事情,他肯定還是不屑的。
他這樣的男人,有權利有地位,才不要低三下四的去討好一個男人。
從龍寺的幾個執法處的男人進來時候,就看到了宮九翹著二郎腿大大咧咧坐在門口,一婦當關的樣子。
領頭的朝宮九叫:“你是什麼人?從龍寺不準女子入內,連京城的大理寺都對此規矩記錄在案,你公然挑戰從龍寺的寺規,難不成是想被送去大理寺?”
“大理寺?”宮九冷笑了聲:“大理寺還是我家開的呢,讓你們能管事的人過來,你們幾個什麼玩意,敢這樣與本殿下說話。”
這從龍寺裡的人雖然會對寺內那些來“靜養”的公子們耀武揚威,可遇到外人了,尤其是外面的女人,他們卻不知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