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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好似萬年，又好似只是瞬間。
瞬間之後，小九的睫毛顫了顫，眼底的情緒也在這一刻消散的一幹二淨，他微微抬了抬頭，對楚歌說：“他消散了。”
消散，就是徹底的不存在。
楚歌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但她沒想到那條老淫龍真的會就這麼消散。
她驚愕著，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忙忙問：“那你，那你有沒有問他怎麼才能去淫龍的世界？他有沒有說他的屍骨在淫龍世界的什麼地方？這個世界有沒有通往淫龍世界的大陣……”
楚歌問了幾句就問不下去了，小九望著她的這種目光，令她渾身發冷發毛。
她吶吶著，又問：“你父親，他不知道？”
小九搖了搖頭。
楚歌呼吸都沒了，忙忙問：“那他，那他是怎麼說的？這個世界難道沒有通往淫龍世界的路嗎？”
她不想再耗費小龍的神魂再去開闢通往淫龍世界的接引之路。
最主要的問題是，就算再開闢一次，也說不定不是淫龍的世界，她這一次屬於修仙之人，生命漫長的很，她想靠自己的能力去往淫龍世界。
小九在楚歌期待無比的目光下再次搖了搖頭：“我，我忘了問了。”
楚歌猜到了很多的答案，然而她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子。
忘了問了？什麼叫忘了問？
她瞪著小九，一雙目光充血一般惡狠狠的瞪著小九。
她強自忍著才沒讓自己發飆，而是繼續鎮定的問他：“為什麼會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