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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舒言愣了好半天，才從他那句話裡回過神來。
可予劍卻沒讓她說什麼，而是接著道：“和你做日常是認真的，打競技場也是認真的，炸煙花也是認真的，不是因為任何人，只是因為你。”
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聲音裡有一點點的緊張，他好像很急，連語速都比平時快了一些。
“杳杳……我，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是因為是你，不是因為任何人。”
夏舒言站在樓道裡，可以聽見洗漱間裡時不時的流水聲，可以聽見窗外的風吹過樹葉的細瑣的聲音，可以聽見外面有學生路過時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又好像，能從手機的聽筒裡聽見他呼吸的聲音。
他的聲音那麼近，像是從前每一次打競技場時一樣，可好像又有一點不一樣，這些話，只屬於她一個人。
“予劍……”夏舒言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想哭。
“是我沒有注意的你的情緒，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啊！
夏舒言在心裡咆哮。
她心裡像在擰麻花一樣，開心和委屈都擰在了一起，已經很難受了，幹嘛還要這麼煽情啊。
“杳杳？你如果……如果還生氣，不然上線，你仇殺我，我不還手的，想打多少次都行。”
這蹩腳的安慰，連夏舒言都聽不下去了。
她眼淚還在眼裡打轉呢，可忽然就破涕為笑：“什麼破主意啊。”
“那，那你說怎樣就怎樣。”
夏舒言還從未見過予劍這樣，像是原本很穩的一個人突然間慌了神，會比平日裡跳脫的人更不知所措。
她承認，她心裡已經不生予劍的氣了，可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她就是別扭著不願意告訴他。
“杳杳，”予劍大概是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
他好像想說什麼，可忽然又停了下來。
“你怎麼啦？”夏舒言問他。
“我在yy等你。”他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