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城城主府內。
“恭大人,抓捕李沐的任務……失敗了。”魯泊安顫顫巍巍的說道。
“哼!廢物!幾個金丹、築基境的小鬼都收拾不了,你養的這些人有何用?”
“恭大人饒命,據回來覆命的人所說,李沐……李沐他好像持有東勝商會的黑金玉牌。”魯泊安稍作停頓,身體上每個毛孔都睜開著,汗水不聽話的從毛孔中滲透出來。
似是這“黑金玉牌”有了作用,魯泊安只聽到一聲,“東勝商會……”,再抬頭時,恭大人已然消失不見了,這時魯泊安卸了口中的一口氣,慢慢的雙手扶著膝蓋,緩緩的坐在地上,喃喃道,“這東勝商會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摻一腳!麻煩了啊。”
……
一日一夜過後,李沐騎著追雲駒來到了一個小鎮,小鎮被兩條小溪環抱,鎮子不大,約莫三十幾戶人家,正值清晨,每間草屋上都是炊煙裊裊,明顯是在準備早飯。
李沐牽著追雲駒,跨過溪水上的小橋,小橋的盡頭豎著一塊碑,碑上歪歪扭扭的刻著三個大字“碧溪鎮”。
轉過小橋,來到一戶人家門口,李沐上前敲了敲門,道,“請問有人麼?”
過了許久,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人,年齡與李沐相仿,“請問你是?”
“我是過路的,想打聽一下,此處距離涼州城還有多遠?”李沐作揖道。
“不遠了。”年輕人看了一眼李沐的追雲駒後,笑道,“若是騎這追雲駒,三日後便可抵達涼州城。”
李沐點了點頭,剛準備道謝,這年輕人又補充道,“不知此時去涼州城可是參加新城主就任大典?”
“新城主?涼州城換城主了?”李沐問道。
“原來你不知道啊,原來的城主因為涉嫌私放死囚,已經被抓起來了,估計新城主就任大典一結束就要被處以極刑了。”年輕人說道,同時還不忘唸叨道,“多好的一個城主,就這麼沒了。”
李沐對旁人的生死倒是無所謂,但心中總有不好的感覺,連忙傳音郝大氣道,“二哥,涼州城的城主叫什麼?”
“哦~他叫陳三石,是我舅父,是不是聽到了好多關於他的讚美呀。”郝大氣回傳道。
李沐聞言,瞳孔緊縮,沉默了許久,傳音道,“恐怕我們得加快腳步了,你舅父陳三石不日將被處死!”
李沐傳音過去後便對年輕人道謝拜別,騎上追雲駒,快馬加鞭向著涼州城的方向飛馳而去。約莫半柱香之後,一到白光閃過李沐的傳送戒指,郝大氣出現在李沐身邊,李沐停下追雲駒,道“你怎麼出來了?”
“我爹呢?他有沒有事!”郝大氣焦急道。
“我不清楚,沒有詳細問,當務之急是儘快趕到涼州城,一問究竟。”李沐也很焦急催促道,“現在這個情況你不適合現身,先回去,剩下的交給我,我有計劃。”
郝大氣根本不聽勸,拔腿就向著涼州城的方向跑去,即便沒有追雲駒,他也要用腿跑到涼州城。
李沐看見已經失控的郝大氣,直扶額頭,騎著追雲駒趕上郝大氣,朗喝道,“你以為你現在這修為,到了涼州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