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寶的老母親哭得撕心裂肺,彷彿人已經被打死了一樣。
刀子見一個幹部將手放在棉襖外面警惕地看著和尚,彷彿棉襖裡面有什麼,他靠了過去,然後拍了拍這個幹部。
“幹什麼!”
可下一秒這個幹部一摸懷裡愣住了。
而刀子手中卻多了一把盒子槍,與張花城他們還是同款,不過這個盒子槍磨損嚴重。
“媽的,還真有狠貨啊!”
秦曉東一看暗罵一句,他當初就感覺幾個人懷裡藏著狠貨,沒想到居然還是駁殼槍,怪不得敢肆無忌憚地去黑市。
張花城也知道經歷過多少年戰爭的地方不缺槍械,他走到老靳面前,示意一下和尚。
和尚這才收回手。
“我們也打過幾次交道了,我帶我表姐和孩子離開,這也是他們家的要求,這沒問題吧?”張花城看著老靳。
“帶人離開就帶人離開,為什麼打人?”
老靳皺眉。
“你要不去看看我表姐被打成什麼樣?看看幾歲的孩子被打成什麼樣?還是說你們白楊樹大隊打老婆打孩子是傳統?生不出孩子,生不出男孩,就活該被你們打死嗎?不行的話我們去公社說說?實在不行去縣裡說說也行。”
張花城冷笑,看了眼已經被扶起來的靳元寶,如果不是他留手,剛剛一腳踹死也很簡單。
但踹死人事就鬧大了。
“讓你的人都去院子外面,我們聊聊。”
老靳也不願意招惹,剛交易過一些東西,一旦鬧大了全掀出來他們也不用活了,現在的公社和瘋了一樣到處折騰。
張花城示意一下二狗和秦曉東他們。
“兄弟們,出去等會。”
秦曉東帶人離開了。
二狗來到靳元寶面前,見他一臉憤怒的樣子,果斷一腳踢出,剛被扶起來的靳元寶又被踹到了雪堆裡。
“你!”
老靳瞪眼了。
“不用理會這點小事,我們聊我們的。”張花城拍了拍老靳,他也看出來了,老靳也不想鬧騰起來。
不過靳元寶也姓靳,說明他們也是一大家子。
二狗罵罵咧咧地出去了。
老兩口哭得哭罵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