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十把沉重的連機槍。
道人們雖然得不到火器,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知道火器的威力。
就陳大頭和陳琳帶來的火力,打一場戰役都夠了。
更別提消滅他們一群殘兵敗將。
陳大頭和陳琳在吩咐兵馬包圍了道人們以後,二人就不再搭理那些道人。
而是大大方方的離開了自己的隊伍,大搖大擺的穿過了道人們中間,出現在了道王宮正殿。
“陳琳!你一個當奴婢的,要幹什麼?要插手皇家的家事?”
“陳大頭,你敢率兵犯境?你是在代表慶國,挑釁大宋嗎?”
何娘娘在看到了陳大頭和陳琳出現以後,立馬下令停止了進攻,她在陳大頭和陳琳進入到了正殿以後,冷聲質問。
陳琳衝著何娘娘拱了拱手,又衝著道王趙濃拱了拱手,然後不鹹不淡的道:“皇爺說了,讓咱家跟著杳皇子,保護杳皇子安危。
在保證杳皇子安危的前提下,其他的可以不論。
娘娘不會以為,自己可以管到皇爺頭上吧?”
何娘娘冷哼一聲,“本宮自然沒資格管到太上皇頭上。但是你一個奴婢,帶兵闖入到本宮的地方,言語間對本宮毫無敬意,本宮是不是可以治你的罪?”
道王趙濃甩了一下撒亂不堪的頭髮,笑呵呵的道:“此地是我的封地,我不追究你擅闖的過錯。”
何娘娘憤怒的瞪了道王趙濃一眼。
道王趙濃一點兒也不在意。
陳琳沒有搭理道王趙濃,道王趙濃到底在此次的戰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陳琳心知肚明。
若不是道王趙濃刻意將寇慶和趙杳拉下水,他也不用攪和到道王和何娘娘母子之間的爭鬥中。
陳琳對著何娘娘拱了拱手,不鹹不淡的道:“娘娘要治咱家的罪,咱家認了。只是咱家是皇爺身邊的大伴,抓咱家、殺咱家、打咱家,需要由皇爺和皇太后娘娘開口才行。
娘娘要治咱家的罪,得先上書給皇爺和皇太后娘娘。
在皇爺和皇太后娘娘的降罪文書傳到咱家手裡之前。
咱家只想保全杳皇子的安危。”
“放肆!”
何娘娘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