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地方府城鎮守的一萬兵馬外,其他的兵馬幾乎都分派到了地方。
集合起來十分困難。
地方上的文臣又不是瞎子。
就算買通了地方上一部分文臣,勉強集合起地方兵馬,僥倖的衝到了汴京城,面對著天武軍、捧日軍這兩支武裝到牙齒的禁軍,也得跪。
想要幹翻天武軍、捧日軍,以及御林衛。
地方兵馬得湊好幾倍,勉強才能一試。
畢竟,一群從撕殺場殺出來的悍卒,還裝備著火器。
遠遠比是地方上那些沒見過什麼大的撕殺場,且拿著刀劍的兵馬能抗衡的。
至於找出禁軍將領的弱點,那不是張秉一個兵司的人能夠辦到的。
張秉就算升任到了兵司司使,也不好過問禁軍的事情。
更不可能查閱禁軍司的軍機密文。
所以,張賢妃為了一點錢財,幫張秉升官,完全說不通。
張秉若是說張賢妃的父親和叔父貪財,幫他謀官的話,那倒是勉強說得通。
但問題是,張賢妃的父親和叔父,可沒那個能裡將張秉放在一部副部的位置上。
如今的外戚大不如前,後宮更是不允許干政。
張氏兄弟又不是寇季這種強人。
如何能將張秉安插到一個從四品的位置上?
他們要有那個能耐,他們自己坐了。
還能輪得到張秉?
至於房美人的請託,張賢妃會在乎?
房美人有那麼大面子讓一個張賢妃費盡心思將一個不成材的東西扶持到從四品的位置上?
再說了,房美人跟張秉僅有一面之緣,而且還沒有鍾情於他,怎麼可能費盡心血讓張賢妃幫助張秉?
所以,有問題。
要麼是張秉的話有問題。
要麼就是這件事絕對沒有張秉說的那麼簡單。
“既然不肯說實話,那就動點真格吧。”
寇季淡淡對馮四吩咐,而他看張秉的目光,像是看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