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布一取,張秉大叫,“先生!先生!學生什麼也沒有做!學生是被冤枉的!”
寇季冷冷的盯著張秉,“閉嘴!我問你答!答的好,可以活命,答不好,就得死!”
張秉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急忙閉上了嘴。
寇季問道:“你和房美人有過一面之緣?”
張秉再次哆嗦了一下,心裡掙扎著,沒有言語。
寇季也沒有言語。
馮四十分識趣的取了一根鋼針,走向了張秉。
“我說!我說!我確實跟房娘娘有過一面之緣!”
張秉驚恐的大叫著,但是沒人搭理他。
馮四走到了張秉身邊蹲下,十分認真的擦拭乾淨了張秉的手指,在張秉淒厲的慘叫聲中,一點一點將鋼針插入到了張秉的手指內。
寇季在張秉大叫聲暫歇的時候,再次開口,“你還送了房美人一首情詩……”
張秉顫抖著道:“是……”
寇季點著頭道:“房美人還收了?”
“是……”
“……”
寇季一連問了張秉好幾個問題以後,突然道:“你取中了進士以後,用情詩要挾房美人,讓房美人幫你升官?!”
“是……不是!”
張秉先是回應了一聲,但反應過來以後,立馬大喊。
寇季緩緩閉上了嘴,馮四再次拿著一個鋼針走上前。
鋼針扎進了張秉的食指,疼的張秉瘋狂大喊。
“我只見過房美人宮裡的宮娥!沒見過房美人!也沒有要挾房美人!”
“那你這官是怎麼升的?難道是打著我的旗號?”
“我……我是打過先生的旗號,同窗們也多有輻照。但他們沒有人幫我升官。”
“……”
僅僅兩枚鋼針,就扎的張秉涕淚橫流,額頭上汗如雨下,青筋暴起,嘴皮子打著哆嗦,在回話。
寇季質問,“那是誰!幫你升的官!”
張秉掙扎著道:“我入仕以後,不是在軍中充任參軍,就是在軍中出任監軍,調遣回京以後,也是在兵部和兵司任職……我自然走的是軍中的關係……”
寇季面色一冷,對馮四吩咐道:“十根手指插滿,讓他清楚的知道,我問什麼他得答什麼。”
馮四應了一聲,拿著八根鋼針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