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的學生韓琦,那是一個敢想敢幹的人,朕準備讓他去河東走一趟,跟包拯辦同樣的差事。
順便讓陳堯諮去一趟河東。”
一文一武,一剛一柔。
一個巴掌,一個甜棗。
具體是選甜棗,還是選巴掌,就看當地的豪門大戶了。
趙禎是鐵了心的覺得,文的不行就用武的。
雙管齊下。
趙禎將自己的心思說完了以後,對寇季和王曾道:“四哥,王愛卿,此事朕不想聽到什麼不同的聲音。
朝野上下,若是有人為那些豪門大戶奔走,就讓他們去邊陲建功吧。
反正我大宋現在足夠大,需要治理的邊陲也很大,需要不少能臣幹吏。
相信他們到了邊陲以後,一定會大有作為。”
趙禎根本不在乎那些只顧著為利益奔走的人去了邊陲以後會不會為利益禍害百姓。
如今大宋所有的邊陲,都是軍民參半。
那些個為利益奔走的官員,若是在邊陲上肆意妄為,為了利益禍害百姓。
但先問問當地的將士們答不答應。
寇季和王曾聆聽完了趙禎的吩咐以後,就出了資事堂。
一出資事堂,王曾就吹鬍子瞪眼的喝罵寇季。
“你個奸佞!”
寇季看向了王曾反問道:“我怎麼奸佞了?”
王曾惡狠狠的瞪著寇季喊道:“你教唆著官家肆意妄為,還敢說自己不是奸佞。”
寇季翻了個白眼,道:“我官家肆意妄為,總比你們讓官傢什麼都不做要強吧?你們學的是孔孟,又不是老莊,為何要讓官家無為而治呢?”
王曾怒吼道:“胡說八道!”
“胡說?”
寇季淡然笑著道:“從太宗晚年起,一直到現在,朝堂上,都是你們在教官家做事,而不是官家想做事。
你們覺得官傢什麼事能做,才准許官家做。
你們覺得官傢什麼事情不能做,就集體上書反對,很不可能用針縫上官家的嘴。
朝廷明面上是官家在作主,可暗中卻是你們在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