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該聽誰的,上官您給拿個主意啊。”
“……”
鴻臚寺一眾官員,愁眉苦臉的盯著鴻臚寺卿,等鴻臚寺卿給個主意。
鴻臚寺卿臉色也苦,“王相和蔡相我們得罪不起,寇相我們也得罪不起。王相和蔡相惦記上了我們,我們頂多是被降職而已。
寇相要是惦記上了我們,輕則被髮配到邊陲去牧民。
重則要掉腦袋。
兩害相權取其輕。
我們還是聽寇相的吧。
聽寇相的能活命。”
鴻臚寺少卿沉吟了一下,點頭道:“上官言之有理……此次跟交趾人交涉,寇相才是主使,我們只是從旁協助。
他不動,我們也動不了。
回頭王相和蔡相問起此事,我們就這麼說。
王相和蔡相若是理解我們,我們也算是度過了一道難關。”
鴻臚寺其他人跟著紛紛點頭。
“各自會班房歇著,派人在門口盯著,一旦寇相醒了,立馬到此處匯合。”
鴻臚寺卿叮囑了一番。
鴻臚寺上下齊齊點頭。
他們相互拱了拱手以後,各自回到了各自的班房。
鴻臚寺卿沒有離去,他守在了寇季睡覺的公房外。
寇季一睡就是一個半時辰,睡飽了以後才幽幽轉醒。
一出門就看到了鴻臚寺卿坐在自己房門外打瞌睡。
“你這是作何?”
寇季隨口問了一句。
鴻臚寺卿猛然驚醒,起身道:“寇相,您醒了?”
寇季疑問道:“你為何不去休息?”
鴻臚寺卿乾巴巴一笑,“下官睡不著。”
寇季搖了搖頭,沒有拆穿鴻臚寺卿的謊言,他吩咐道:“叫上其他人,準備準備,去交趾驛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