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曾怒喝了一聲。
文官們瞬間閉上了嘴。
王曾瞪著文官們,破口大罵道:“你們口口聲聲讓我給你們做主,你們告訴我,我怎麼給你們做主?
官家稱病不出,朝野上下大小事務,都是由他處理。”
言外之意。
趙禎不出,寇季就是最大的。
他要幹什麼,誰也沒脾氣。
“王相,我們不能任由他胡來吧。讓他這麼鬧下去,那我們還怎麼做事啊?”
“對對對,他如此瘋狂行事,我們根本沒辦法做事。”
“王相,官家既然不出,那我們就去叩宮門。必須將官家交出來,阻止寇季的瘋狂行徑。”
“……”
文官們高喊著。
王曾瞪著眼喝道:“要去你們去,我可不去,我沒那個臉。寇季此舉雖然胡鬧,可是有一點卻沒有說錯。
那就是論忠勇,我們比不上武臣。
朝廷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武臣們幾乎毫不猶豫的獻出了自己府上的人。
可我們呢?
一個個藏著府上有才有能的子弟,生怕他們被派遣到遼地和河西去。
遼地怎麼了?
河西又怎麼了?
難道不是我大宋的疆土?”
“王相,我們家中子弟和門人學問尚淺,出去了只會誤人子弟。所以我們才不允許他們出仕,並非是不讓他們為朝廷出力。”
有人開口叫屈。
王曾惱怒的喊道:“你們當我是棒槌嗎?你們家中的子弟和門人是什麼德行,我會不清楚?
用這麼話來搪塞我?
給我滾!”
文官們一愣,一臉愕然的看向了王曾。
王曾拍桌而起,繼續喊道:“我現在覺得寇季說的沒錯。你們這些人已經被朝廷慣出毛病了。
想當年大宋初立的時候,哪有地方給讀書人挑。
一個個還不是看到了空缺,就如同蒼蠅一樣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