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潤瞪著寇天賜,咬牙道:“你爹明明學問高深,精通百藝,卻不肯將這些教給其他人,他難道不自私。”
寇天賜被趙潤氣的直瞪眼,“我們說的是政事上。”
趙潤鄭重的道:“我即是政事,而我是他的學生。從我到遼陽,到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他什麼也沒有教給我。”
寇天賜懶得跟趙潤繼續講話。
趙潤卻追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寇天賜沉默了許久,嘆氣道:“他除了教我做人的道理外,其他的也沒有教給我。”
趙潤也跟著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肯教我。”
寇天賜和趙潤說到此處,便再也沒有開口。
兩個人耳聽著城主府內寇季對酒高歌,靜靜的守在門外。
他們不理解寇季高興個什麼勁。
寇季也不會理解他們兩個人心裡的憂愁。
一夜無話。
翌日。
種世衡、狄青、高處恭、朱能、劉亨等人凱旋而歸。
數十萬兵馬,押送著龐大的俘虜,押送著裝滿了馬車牛車的金銀,滿載而歸。
寇季在遼陽府城主府為他們舉辦了一場慶功宴。
種世衡等人樂呵呵的將自己的繳獲抬進了城主府。
其中朱能最另類,朱能不僅帶著抬著繳獲,還帶著數個年齡幼小的高麗女子。
一見面,不等寇季開口,朱能就哈哈大笑著對寇季道:“樞密,你不是說看上了高麗王的閨女嗎?我都給你帶回來了。
你瞧瞧,最大的十二,最小的三歲。
你要那個?
還是打算都收了?”
寇季惡狠狠的瞪了朱能一眼,“滾蛋,我只是一句戲言而已,你還當真了。”
朱能笑著道:“你出去問問,在此地,你的話,誰敢不當真?”
寇季沒好氣的道:“還不讓人將帶出去?”
朱能嘿笑了一聲,吩咐人將那些高麗王女帶了下去。
在高麗王女被待下去以後,寇季詢問道:“沒抓到高麗王?”
種世衡等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