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世衡和狄青二人一臉正色的道。
陳堯諮氣的發抖。
李迪忍不住說了一句公道話,“他們兩個確實威脅了陳老倌。若是在以前,他們自然不敢威脅陳老倌。
因為他們敢威脅陳老倌,陳老倌就有無數的法子弄死他們。
不過,如今不同了。
樞密院獨立了出來,不再被滿朝文武所影響。
只屬於樞密使和官家。
他們二人就算得罪了陳老倌,也不怕被報復。
而且他們都是你的人,陳老倌就算要報復他們,也得問一問你答不答應。”
寇季聽完了李迪一席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鬧了半天,種世衡和狄青兩個人是狐假虎威,假借著他和趙禎的威風,欺負人家陳堯諮一個老人家。
種世衡和狄青二人,抬頭挺胸仰著臉,絲毫沒有欺負了人家陳老倌的恥辱感。
寇季瞪了二人一眼,道:“陳大將軍跟你們可是同僚,你們怎麼可以威脅同僚呢?拿人家啊兒孫威脅人家,就更不堪。
陳大將軍也是深明大義的人。
你們若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會跟你們爭去幽州城的機會?
還不速速向陳大將軍道歉。
再敢拿人家家人威脅,軍法伺候。”
種世衡和狄青聞言,幾乎二話不說,便向陳堯諮致歉。
陳堯諮一開始還覺得挺滿意的,可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他瞪著眼睛質問寇季,“你也不願意讓我去幽州城?”
寇季剛才的話看似在偏袒陳堯諮,可是細細一品,會發現,寇季其實是在偏袒種世衡和狄青。
陳堯諮一聽,自然不樂意了。
寇季坦言道:“我沒有不讓你去幽州城。只是比起燕雲之地的戰事,此地更加重要。種世衡和狄青,各有優點,也各有缺點。
二人能打仗,主見也極強。
他們留在了河西坐鎮,肯定跟李公配合不到一處。
說不準還會吵架吵的互不相讓。
你就不同了,你跟李公聊得來,該退讓的時候肯定會退讓,該堅持的時候肯定會堅持。
有你坐鎮河西,我放心。”
陳堯諮不滿的道:“你少給我上眼藥。我當初投身軍伍,就是為了打仗。可我投身軍伍如今已經過了五六年了,滿打滿算就打了一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