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喜歡自己摸索,偶爾會請教一下曹瑋。
呂夷簡三人瞧著曹瑋、寇準一文一武相處的十分融洽,臉上也多了一些愕然。
二人此前在朝堂上的關係談不上水深火熱,但也好不到哪兒去,平日裡見面,基本上只說兩三句話,大部分時間是寇季在訓斥,曹瑋憋著火在聽。
如今倒是反過來了。
“寇公……”
呂夷簡移步上前,行了一禮。
王曾、張知白二人見此一愣。
張知白撇了撇嘴。
王曾也跟著鄙夷的撇撇嘴。
呂夷簡剛才在文昌學館門口的時候,說話那叫一個硬氣。
如今見了寇準,卻是另一番姿態,二人自然一臉鄙夷。
鄙夷歸鄙夷,二人也跟著呂夷簡行了一禮。
然後,寇準沒搭理他們。
三個人頓時有些難受,一個個直起身,站在原地,臉色僵硬,沒有再開口自討沒趣。
寇準陪著曹瑋移植了花以後,起身洗漱了一下手,才對三個人淡淡的道:“跟老夫到屋裡談……”
三個人臉色緩和了幾分,跟著寇準進了屋舍。
坐定以後,呂夷簡抿著嘴沒有開口。
王曾知道呂夷簡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心裡不痛快,不願意開口,所以他主動開口,“寇兄可知道昨夜宮裡發生的事?”
寇準坐著沒說話,一直等到曹瑋放下了花盆,洗漱了以後,端著煮茶的東西到了以後,一邊陪著曹瑋烹茶,一邊淡淡的道:“宮裡昨夜火光沖天,是個人都能看見,又是那位王爺把皇宮給點了?”
王曾一臉苦笑,剛要開口,就聽寇準自顧自的道:“點了也挺好,剛好可以趁機擴建一番,我大宋如今被尊為四海霸主,守著一個狹小的皇宮招待藩屬,不體面。”
王曾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我大宋現在還有敢在宮裡放火的王爺嗎?”
寇準烹上了茶,一臉恍惚的道:“沒有嗎?”
王曾臉上的苦笑更濃。
寇準明顯在裝聾作啞。
他大概不想摻和宮裡的事情。
王曾不著痕跡的瞥了張知白一眼,張知白暗中點了點頭,看向寇準道:“寇兄,您遠離中樞,朝中的事情,我們三人本不該拿來煩您。
但此次宮中失火,您孫兒也牽連在其中。
所以我們三人特地過來告訴您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