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
“一個……”
“……”
等到他們全部說完了以後,石元孫惱怒的盯著潘夙道:“你看到了嗎?他抓我們的人,一點兒也不顧及我們的顏面,甚至沒有將我們召入宮中,安撫一二。
說抓就抓,一抓還是一府。
我派人去刑部要人。
你知道刑部怎麼跟我說的?
刑部告訴我,張知白那個老不死的,已經從歷年的賬冊中,查處了他們貪汙軍餉的罪證。
他們有一個算計一個,皆是罪證確鑿。
他們,要被秋後問斬,他們的家人,要被舉家流放。”
潘夙等人,一個個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石元孫繼續怒吼道:“他們貪了多少?他們貪的不足我們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他們要被斬首,家眷要被流放。我們要是被抓了,那就是夷三族。
柴宗慶不過貪了兩百四十萬貫而已。
我們拿的,可比柴宗慶拿的更多。”
潘夙等人一個個依舊沒有說話。
石元孫惱怒道:“我們再不反抗,他就要抓到我們頭上了。”
潘夙閉上了眼,長嘆了一聲,道:“那就讓下面的人,動一動吧。”
石元孫收起了怒意,冷哼了一聲道:“早就該如此了。我們若是提早動手的話,我們手下的人也不會被抓。如今他們不僅被抓了,還要被問斬。
如今汴京城裡已經開始有人議論,說我們保不住手下的人。”
潘夙睜開了眼,沉聲道:“朝堂上的文臣,最近一直在彈劾我們,恐怕也是得到了他的授意。我們各自都小心點,免得在陰溝裡翻了船。”
“……”
一夜無話。
翌日。
清晨,就有幾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汴京城。
馬背上跨坐的皆是悍卒,一個個騎術精湛,出了汴京城以後,一騎絕塵,迅速的就消失在了人眼前。
外城城門樓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