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果斷請示了李昭亮,得到了李昭亮許可以後,請除了皇籍。
如今正在家中備考,準備參加今歲的秋闈。
他的才學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明年殿試過後,進士之列,必有其一席之地。
他們我們武勳當中第一個走正規的科舉入仕的,註定會被官家記住,也註定會被滿朝文臣記住。
別說他是位英才了,他就是個草包。
官家和文臣們為了樹立一個典型,也會快速的推他上位。
些許年後,兩府六部中,必有他一席之地。
還有那個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瞧一次的劉亨。
他現在率軍坐鎮一路,手握精兵強將,定著的是國公的爵位。
你呢?
你算什麼?
憑藉著祖輩的蔭補,補了一個仁壽主簿。
主簿在汴京城算是一個官嗎?”
潘承裕的一席話,可以說是推心置腹。
但潘夙卻聽著十分刺耳。
潘承裕絲毫沒有在意潘夙的臉色,他盯著潘夙繼續道:“你此前陪著石元孫胡鬧,我也就任由你去胡鬧。左右不過是劫掠一兩家交子鋪而已。
縱然被抓住了,也不一定會死。
可如今你已經輸了一局了,還想繼續鬧下去?
再鬧下去,你就只剩下造反一條路了。
你劫掠一字交子鋪不會死,可你造反,一定會死。
不僅你會死,我們全家人也會跟著受牽連。
其中就包括庇佑了我們祖孫三代數十年的潘家。
潘家不欠我們祖孫三代什麼,反倒是我們欠他們的。
你沒有資格拿潘家一家人的性命去鬧。”
潘夙的祖父,並不是潘美的親子。
而是潘美的養子。
關於潘夙祖父的來歷,眾說紛紜。
其中有一個說法是,潘惟吉乃是後周柴氏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