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頭也不回的道:“裝病!”
劉亨疑惑的道:“為何要裝病?”
“避禍!”
“避禍?難道又有人要刺殺你?”
“沒人刺殺我,我只是不想跟你一樣被打的屁股開花。”
“……”
劉亨失笑道:“在西北,只有你打別人的份兒,誰敢打你。”
寇季腳下一頓,嘆了口起道:“馬上就有了……而且還是兩個。”
“怎麼可能……”
劉亨隨口說了一句,只是說到了一半,就愣住了。
然後他盯著寇季的背影,驚恐的道:“你是說……你是說……”
寇季苦著臉道:“官家和我祖父,恐怕過幾日就到。”
劉亨驚恐的張大嘴,“不……不會吧?”
寇季晃了晃頭,沒有說話。
劉亨趕忙追問道:“那幾個宦官告訴你的?”
寇季苦笑道:“還用別人告訴我嗎?猜都猜得出來。你用八百里加急,將我遇刺,生死不明的訊息傳回去。時至今日,官家沒有派人來檢視一番,我祖父也沒有派遣府上的人過來檢視。
那就說明他們在得到了訊息以後,根本沒有派人來檢視。而是親自動身趕來了西北。”
劉亨一瞬間就慌了,“你瞎猜的吧?”
寇季回過頭,瞥了劉亨一眼,“杖責你的宦官都到了,卻沒有人來檢視我是生是死,你覺得正常嗎?”
劉亨一瞬間臉色變的煞白,渾身都在打哆嗦。
寇季目光落在了劉亨屁股上的兩朵梅花上,嘆了一口氣,不滿意的道:“打輕了!”
劉亨臉色變得更難看,如喪考妣。
寇季揹負雙手離開了此地,他現在不想搭理劉亨這個坑貨。
寇季走後,劉亨在長凳上怕了許久,許久以後才從驚慌中回過神。
他小聲的呼喚來自己的親隨,扶著他回了房。
他回到房裡沒多久。
寇季就吩咐御醫過來給他上藥。
御醫過來瞧了瞧劉亨的傷勢,都懶得搭理。
那幾個宦官的杖責手段,練習到了化境了。
劉亨屁股紅彤彤的,看著十分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