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張知白跟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在高處恭心裡泛嘀咕的時候,對面的遼兵,已經有數千人下了河。
他們將自己籠罩在盔甲和盾牌裡,划著筏子,往這邊勢了過來。
“擂鼓!”
寇季低聲吩咐了一聲。
戰鼓聲被敲響。
弓弩手手握著弓弩,出現在了河岸邊上。
投石車也快速的被推了出來。
遼兵在渡河,大宋將士們又不可能愚蠢到追到河裡去跟遼兵撕殺。
站在岸上放箭,是最妥善的抵禦方式。
弓弩手們一個個握著弓弩,躍躍欲試的盯著河面上飄蕩的遼兵。
隨著遼兵緩緩的進入到了弓弩的射程,戰事終於打響了。
“嗖!”
有大宋將士迫不及待的射出去了一箭。
箭矢在空中劃過了一道輕響,沒入到了一個撐筏子的遼兵脖頸內。
那將士見此,激動的跳腳道:“十幾畝地到手了!哈哈哈哈!”
有人牙齒有些泛酸的在一旁嘀咕。
“他死了順著河就飄走了,你又砍不下他的腦袋……”
“啊?!”
兩個將士距離寇季不願,他們的對話寇季自然聽進了耳中。
寇季幾乎毫不猶豫的開口道:“渡河擊殺的敵人,隨軍督戰文書記錄,不會抹殺你們的功勞。”
此話一出。
將士們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紅著眼,開始拼命的彎弓射箭。
一時間,箭如雨下。
投石車也跟著往河裡扔大石頭。
喊殺聲四起、絃聲四起。
大宋將士在拼命的射箭。
筏子上的遼兵盯著盾牌在生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