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劉亨答應了一聲,出了中軍大帳。
寇季剛準備出去瞧瞧,就看到了一隊皇城司的人湧進了帳篷,將寇季堵在了帳篷內。
寇季愣愣的盯著皇城司的人,愕然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領頭的皇城司幹辦沉聲道:“奉上官之命,護衛您的安危。”
寇季哭笑不得的道:“可你們擋住了我的去路。”
皇城司幹辦道:“上官說,讓卑職等人看著您,寸步不離。”
寇季有些惱火的道:“可你們現在擋著我的去路。”
皇城司幹辦繼續道:“上官還說,讓卑職等人守著您,讓您別離開帳篷。若是兩日之內他回不來,又或者是有強敵趕至,就讓卑職等人護送您回汴京城。”
“這算什麼?軟禁嗎?”
寇季瞪著眼,一臉難以置信。
皇城司的人閉著嘴,沒有再開口。
寇季有心在戰場佈置好以後,去戰場上浪蕩一圈,可如今皇城司的人堵著他,不讓他離開,他有些不痛快。
“劉亨沒有權利禁錮我!”
寇季盯著皇城司的人手,擲地有聲的喊道。
皇城司幹辦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從懷裡取出了一卷黃卷,遞到了寇季面前。
“聖旨?!”
那黃卷上的紋路,寇季十分熟悉。
普天之下,也只有大宋的聖旨,才會用那種紋路。
寇季展開了聖旨,瞧了一眼,有些發愣的站在原地。
許久以後,合上了聖旨,遞給了皇城司幹辦,苦著臉道:“官家這不是胡來嗎?”
寇季可以肯定,從他到大宋至今,沒見過這麼荒唐的聖旨。
從趙禎登基到如今,也沒下過如此荒唐、如此霸道的聖旨。
聖旨上只有一句話。
一句傳出去足以讓大宋所有臣子們瘋狂的話。
‘凡遇險境,不惜一切代價,保寇季安危,不遵此詔者,誅九族。’
霸道而荒唐。
更荒唐的是,上面足足蓋著九枚印璽的印記。